晚辈此次前来,是专程向堡主及少堡主谢恩的”。
齐远风一怔,道:“谢恩,这这从何说起”。
万俟峰又是一拱手道:“上次多蒙堡主赏识及堡主不弃于晚辈借银赠骑,才使得晚辈忧愁迎风而解,但晚辈现在尚无力还报,只能带着一片感恩之心而来,还望堡主莫笑”。
齐远风听了万俟峰这话,反而哈哈大笑了起来。
万俟峰本就是厚着脸皮而言,如今他这一笑,不由顿时面红耳赤,愣在当场,真恨不得马上转身而去。
但听得肖胜朗朗的道:“我家堡主向来是以诚待天下,别说是万俟少侠,这样的少年豪杰,就是一般武林宵小,只要到了我齐名堡,我家堡主都是以礼相待,有求必应的,万俟少侠又何必将如此小事记在心里”。
万俟峰听的脸上更红,一拱手道:“堡主广施善缘,广结天下英豪,本人是有耳闻,但却是没想到本人受了大恩,却无力偿还,真是惭愧了”。
方标也拱手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万俟少侠又何必自毁心志,自惭形秽”。
万俟峰听得心头一热,拱手还了一礼,就在此时,厅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但见那齐不凡已从门外急忙走了进来。
齐不凡一进大厅,兴奋的说道:“不知万俟兄已到了堡内,小弟有失远迎,还望万俟兄莫怪”。
万俟峰也是脸上一喜,急忙起身还了一礼道:“冒昧来扰,是在是唐突,还请少堡主多多包涵”。
也就在齐不凡前脚刚踏进大厅,那后脚又跟进来了两人,这两人万俟峰都认得,也不由随后怔道:“乞寨主,乞志少侠,你们兄弟二人何时到了此地?”
乞三欣喜的道:“在下与胞弟听闻万俟少侠也来到了齐名堡,心中甚是高兴,早知万俟少侠会来此地,那我们兄弟二人一定会与万俟少侠一路同行了”。
万俟峰再他说话之间也看到乞志面色有些苍白,而且气色极为的不佳,急忙问道:“乞寨主,我与你们兄弟才数日不见,令弟怎会变得如此憔悴,看令弟气色,好似有内伤缠身,难道这中间有何变故?”
还未等乞三回话,那乞志勉强一笑道:“在下确实受了严重的内伤,不过说来话长,此刻不说也罢”。
万俟峰听了这话,也不好再问,各自又寒暄了几句,才一一落座。
众人一落座,但见那齐不凡拱手致了一礼问道:“万俟兄此次回山一路可好?”
万俟峰心中一阵汗颜,尴尬的道:“多谢少堡主挂怀,本人一路尚好”
他说到此处,稍作一顿又道:“自从归云楼与令妹一别,不知令妹近来可好?”
当他问出此话时,他脸上也不由得发起热来,也使得众人为之一怔,但各自心中是何想法,就不得而知了。
但见齐不凡有些伤怀的一叹道:“烦劳万俟兄关怀了,舍妹自从回到齐名堡,倒也没有往常那般的调皮任性了,但是不瞒万俟兄,自从舍妹回堡后,不知为何,却时常有些精神恍惚,惶恐不安,我这个做哥哥的,又不知其意,竟然也没有一丝办法使她快乐”。
万俟峰听了这话,不由得心中有些酸楚,脸上也不由懊悔万分。
但见那齐不凡一叹又道:“虽然舍妹这样,倒也使我们齐名堡省下不少心思,但是我这个当哥哥的却情愿她,仍像以前那样的野蛮任性,也不想她变得如此的忧郁寡言,因为,为兄能感觉到我这个妹妹回堡后,过的并不快乐”。
他说完脸上也是布满了惭愧与心疼的色彩。
万俟峰也是听得更为的心酸,虽然齐不凡不明白齐思缕的心思,但他自己却是相当的明白,可他却说道:“难道齐姑娘心中有何难解的心事?”
齐不凡摇头笑了笑道:“不管她的,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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