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朋友的祝福的,不能让他们认为我们是历经沧桑看遍人世百态才迫不得已彼此将就的。”
“很有道理。”他看着她,依旧带笑,宠溺至极。
季含不说话了,低头扒饭吃。
程怀远伸出手揉捏她的耳垂,“那我重新追你,像当初苏沐追季念那样,香车宝马,玫瑰人生。”
季含:“人家两个真心相爱,你这么一说显得好奇怪。”
“不冲突。”
“还是别了吧,我懒得折腾。”
两人对话间,季含发觉他眼神移到自己身后,有人过来。
“季含,许久不见。”
季含暗道,这两口子打招呼的措辞语调如此一致,世上果真有夫妻相这回事。
林伊一一身长裙,长发披肩,挽着牧柯的手臂。
牧柯说:“伊一坚持要过来,我还担心会打扰到你们。”
季含摊手道:“的确是打扰到我们了,不过这餐馆不是我家开的,我有什么办法呢?”
林伊一笑得典雅,久别重逢的生疏感不可避免,“你个重色轻友的,我们当然识趣,不打扰你们良辰美景,改日再聚。”
季含撑着手臂看向两人的背影,想起那年走在热浪阵阵的大街上,突然蹲下来哭,季念跑过来安慰她:“这有什么好哭的,牧柯又不是不回来了。”季含心里的声音告诉她:“不会回来的,不会再回到我身边了。”
明明以为不会过去的,现在也能坦然面对,所以,谁说时间不是最好的疗伤药呢?
慢慢收回思绪,迎向对面那道紧追不舍的目光,季含叹道:“高中时还觉得友谊地久天长,现在看来,唯一经得起时间考验的就是和七海的友谊了,多年不见也不觉得生疏,不过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小一起长大的缘故。其他的也不知道有没有考验的机会,唉,这种考验还是能免则免吧。”
“你这偷换概念的水准也是愈加高端,想想觉得有些自愧不如。”他语气不善,带着点生闷气的委屈。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他旁边的女生你以为是谁,是我曾经的好朋友哎,我现在家里的抽屉里还留着一大摞她写给我的信,谁成想一见面就是一句不冷不热的许久不见,这种时候你难道不应该安慰一下我吗?”
程怀远半信半疑:“你当真?”
季含轻叹:“我果然还是觉得答应你太轻率了,我们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胡说!”
“难道不是吗?你始终觉得我不甘不愿的,不对,这更严重,是水性杨花。”
“你你你我哪有这样说?”这不血口喷人嘛?
“那你怎么从刚才牧柯出现就一直不自在?”季含看着这副平常安之若素的面容出现别样神情,有种调戏成功的快感。
那还不是因为你一见他就神情落寞,我看见能自在吗?
“还不是因为你这些年打击得我没一点自信。”
若说了解,她这个吃软不吃硬的性格他可以说摸得透彻,借此轻松拿回主动权。
季含理亏,想想也是这么回事。他从来顺风顺水,若说栽跟头,也就是在她这里了。虽然平时温和有礼,笑起来感染力十足,还挺会照顾人,不过也是一身傲骨,却在她面前丢了许多面子。
“你向来嫌弃我嫌弃得没边,上学那会就到处跟人说我是个中央空调,到处留情,还说我跟个花蝴蝶似的,沾花惹草。后来,你就一直避着我,开始侧面打击,逢人就说牧柯的好,这么多年,我感觉自己的自信心已经被你打击得体无完肤。”
这才是名副其实的含血喷人哪!
明明就是宋晚问她觉得自家男神如何,她随口答一句“挺好的,中央空调嘛,温暖你我他”,花蝴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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