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定海市的日子过得并不太平,原本在甜蜜频道的乔月欣从齐彦家搬回公寓,一向果断勇敢的姑娘对着好友们哭哭啼啼。
“你们说我要是早知道一毕业就要嫁人,那这个研究生读来干什么用的?为了在婚恋市场上更有选择权吗?我努力念书这么多年可不是为了嫁人。”
众人一时摸不着头脑,说你这话压根与自身现实情况不符啊,你不还在高校任职呢吗?
乔月欣仰着下巴,淡淡道:“我本该出国读博。”
女生们被问得哑口无言,季含心里发毛,试探性地说:“那结婚证都领了”这话说得是不是有点马后炮的感觉?
“领证这件事没给我什么身份转变的仪式感,现在办婚礼,我才发现两个人在一起事情麻烦得很,家长里短以后我都得算上一份,明明我以前一个人也过得很好,为什么要多出这么多事来操心?”乔姑娘振振有词。
“你这婚恋观念有点淡薄啊,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那可是耍流氓。”季念撩了一下长发,老神在在。
战火瞬间转移到两位未婚女士身上,“季含,你和程怀远是以结婚为目的在交往吗?敢问你们婚期是何日?”
季含一惊,和宋晚四目相对之间得出结论,这是挑软柿子捏呢。
这边半天没支吾出个回答来,乔月欣冷笑一声,气势顿时高了一截:“所以说这个婚礼办不办还有待商榷。”
齐彦成熟稳重,给她空间,忍着没来找人,每天从季含这里打听消息,季含被两人折腾得有神经衰弱的迹象,躲进程怀远的公寓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在程怀远这里,自然有个新名目,曰同居。
这边厢临近婚期,齐彦先沉不住气,提着婚纱来见准新娘,哄她换上后可怜兮兮地说这么漂亮的婚纱,你不穿着它嫁给我真是暴殄天物然后一一拿出银行卡房产证车钥匙等物件,说老婆我的身家性命都是你的。
乔月欣气红了眼,把一应物什推回他身上,嚷着谁要管这些东西,都拿走。
听闻此事,女孩们无论已婚未婚,均磨刀霍霍:“齐彦还缺女朋友不?”
朋友们轮番上阵来看望乔月欣,或劝导,或安慰,也有宋晚这种看热闹不嫌事大怂恿人逃婚的。
“要我说啊,我们这些人就是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没点意思,你逃婚吧,好歹也为我们添点茶余饭后的谈资。”宋晚边磨着指甲边说道,听得季家两姊妹胆寒心颤。
准新娘轻松接招,幽幽道:“结婚证都到手大半个月了,还逃哪门子的婚?”
众人一听,心里有了打量,得,这事掰不了,咱各回各家,届时参加婚礼准备好份子钱就是。
晚间回到程怀远在市中心的寓所,季含磨磨蹭蹭收拾起屋子来,两人近来荒唐度日,私人物品随处可见,沙发,餐厅,衣柜
她想起来就眼皮直跳,想就这件事与他交涉的意愿无比强烈。
程怀远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后,看见她正在阳台晾洗好的衣服,一脸欲言又止,倏然走近,斜靠在门边问她:“听说你不是以结婚为前提和我交往?”
古人有云: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
两人均深谙此道,不过他似乎更熟练些。
季含把手上衣服一扔,正好落在他怀里,而后沿着客厅茶几绕圈,脚步声有些慌乱,眼神也是乱窜,时而望天花板,时而低头沉思。
程怀远好整以暇地看她的表情变化,手上还拿着她方才扔过来的不明物件,定睛一看,黑色裹胸,他喜欢的颜色
空出手来把剩下的衣服晾好,见她依旧神游天外,他嘴角噙笑,不慌不忙地热了两杯牛奶,放在流里台上,冒着腾腾热气。
杯中牛奶还在冒泡,季含喝了一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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