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就要躲,眼神就更冷了点,才见她老实了下来,心里略有不悦,“你说说你造我的谣,以后公司上下传我的话,不止是公司,外面都传,你让我怎么面对人?”
她下巴吃疼,有些埋怨他的力道,也不知道要放点松,她可是会疼的呀,又不是洋娃娃来着,但是一句抱怨的话都没敢说,就撑着个笑脸,试图将自己从困境里拉出去,“谁敢传呀,这公司都是您的,我们就是私底下说说,没当真的,今儿个我们是走出这道门,就当作自己没长耳朵跟嘴巴的,哪里会传出去,陈叔叔,您放心吧——”
要是两年前,他这么说她还叫他“叔叔”的话,她早就不争气的觉得自己装嫩了——如今嘛,她早就想开了,事实是没办法改变的,身份证上写着呢,还是现在的年龄,又不是加了三十八的,叫他“叔叔”也没有什么错——至于他觉得她装嫩,那是没办法,抱歉,她就是这个年纪。
她装嫩?
没呀,她就是嫩!嫩得有自信。
哈哈,她也是醉了。
“要是有丁点传出去,我就找你算账。”陈烈笑看着她在那里说话,嫩粉的唇瓣一下下地动着,隐约还能见到她唇瓣间露出的粉嫩小舌,手自从她下巴处收回来,曲起个手指往她额头弹了一下,清脆的声音,伴随着她一手捂住额头的疼样儿,他脸上的笑意更深,就连眼底的那些冷意都融化了些,“知道吗?”
“知道——”
她迫不及待地回着。
“知道就好。”他指了指他的侧脸。
她立即站了起来,没有动作。
“不给个见面礼吗?”他立即变脸,脸上的笑意全无。
她迟疑了一下,才上前一步,在陈烈冷冽的目光下,她朝他笑笑,笑容略显局促,手就去拿放在包里的红包,摸了摸那厚度,她咬咬牙,就狠了心,将红包递给他,“喏,这是我本来要给边放儿子的见面礼,还是先给你吧——”
刚递过去,——她手里的红包就被挥开,刹时飞落在地。
她有点心疼,蹲着身子去捡红包,手还没碰到红包,就已经被他给拽起来,那力道大的她差点站不住,脚步踉跄地跌向他怀里,脸就贴在他紧实的胸前,强大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盈满她的鼻间,叫她闻不到别的味道,似乎就要沉醉在里头。
双手下意识地就抵着他紧实的胸膛,不是那种累累的的近乎避人害怕的肌肉,而是紧实的,碰上去就仿佛能烧灼她的手似的,——她迫切往后退,腰间却横着他强而有力的手臂,他一个使力,她又再度跌回他怀里,跌个满怀。
就在她惊愕之际,唇瓣被温暖湿热的薄唇给覆住,近乎霸道的,他黑色的深瞳里荡漾着叫人迷醉的因子,挟带着叫人难抗拒的魔力,她几乎是被迫地随承受着被撬开唇瓣,他滚烫的c叫人发颤的舌/尖席卷着她的神智,将她卷入他的热情里,一直蕴藏在他身体里最深处的热情——
她被动,甚至是瞪大了眼睛盯着他,就在眼前的脸,在她面前似乎放大了好几倍,她甚至都能瞧清他脸上的任何一处,瞧得清清楚楚,没有任何一丝遗漏——他的挑逗近乎于直白,将她诱入他的吻里。
她的喘息微微浓,“别c别这样——”
她求着他。
却让陈烈吻得更深,以似要抵身缠绵般的姿态,不肯放开她嫣红的唇瓣,被他深深吮/吻过的唇瓣,早就娇艳的不像话,流露着一种艳色,诱人的,她的手有些软,抵在他坚实的胸膛,是那么样的软弱无力——
可她还推他,尽管她失去了力气,——她甚至都要觉得他的舌/尖,能勾走她的灵魂似的,尽管她不相信世上真有灵魂这回事,而现在,她是信了——他快要吻走她的魂了。
黑亮深沉的深瞳,就那么一瞬不瞬地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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