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抗倭?这,还用她操心。陶冲心中一乐,想:真是几年夫妻没白做!
她凭什么?让别人听她的。李桂香瞪大杏眼,不服中蕴含着三分醋意。
桂香,别为难旁人。奶妈,烦劳你告诉她:两年前,是我亏待了她;如今,我算上老命也会拼下去,明日一早便去城墙头。陶冲坚定地说。
老陶,你该让她知道,两年前,你是藏女儿而误了与贼人拼杀的机会,可不是胆小怕事,弃她不顾。你追贼人,可是追到了嘉兴的,两年来,有大半的时日都在寻找她。我一直照顾你家女儿小鑫,可是证人奶妈,这个事,你得转告清楚。李桂香忘了私情,为陶冲极力辩解。
哦,原来如此!她若早知道真相,也不会又打又踢了,我一定会尽力劝说。你们放心!还有一件事看来今日不必说了,以后有缘,让她亲自告你吧。
没关系,我们不忙。
陶爷!陶爷!陶大人请你过去一下。
哦,你们忙,我先回了。
我送你。
不必了。奶妈快速回县令府,把情况详细告诉了王艳。王艳顿时心结解开,但又悔意深深,怏怏不乐。
回头讲那陶顺之,陶大人传唤义兄——陶冲,对他十分礼让,请坐请茶,再三对其的帮忙深表感谢。
你这人,今日怎如此客套,还认不认我为兄长?
因为是兄长,往日里太疏忽,今日才对您很愧疚。老爷子过了头七,我就须回京,家里长子的责任,城内守城的义务,全寄托你肩上了。
没什么,我大老粗一个,烂命不矜贵,你回京路途远,家中无人陪同,自己可要珍重。云儿的事,有宗扬寻着,你大可放心。
我担心的正是云儿,坏了眼睛,就算寻回家来,也不知能否医好。还有陶顺之眼内发红,哽咽了一下,便低头啜了一小口茶,又客气地请茶。
兄长!喝!喝!
唉!急有个屁用。好人有好报,云儿一定平安遇贵人。
哦,我有一本《武经》,算是我半生心血之作。今日,我托你收好,等云儿回城交与她,赠于她心仪之人,算作嫁妆一份。
好好,我一定仔细保管,定亲手交给她。你完了公事,也早日回桐城。为兄等着你。说完,陶冲一仰脖子,喝干了那杯茶。站直身,将桌面上的包裹往腰间一塞,便告辞出了门。
记得哦!我今晚半夜出南城门。
知道了——陶冲回头一喊,便进自己房中,将包裹藏进了秘密的地方。他心中却挂念起生死未卜的陶云。
且说,被徐海和尚劫持于,马车里的陶云,正被结结实实地绑在马车坐椅上,黑暗里颠簸得生不如死。
救命——救命——陶云的呼救声,在驾驾的赶马吆喝声,车轮滚滚声里,就如同隆隆响雷声中,那风雨之声,就算侧耳倾听,也是无人注意。
云儿,我扶你,我们已经到义乌境内了,没人追了。徐海殷勤一如既往。
哦,能住店,找大夫吗?
当然行,你父亲马车里带了足够的盘缠,能让我俩吃上半辈子的。
那是陶家几百士卫的粮饷,怎能私用?
好,不用,花我的银两,行了吧!徐海心中想:傻姑!
你扶我进客房,我想洗澡休息一会儿,我疲困得很。
好,你在此稍坐。徐海回头拴好马车,付了客房费,又叫好酒菜,屁颠屁颠地扶陶云进了客房。说时迟,那时快,徐海刚跨进门槛的一只脚,在吱嘎两下关门声后,被两扇门夹击在门槛里,进退两难。
云儿,你干什么?
对不起!女子洗澡,请男子留外。把脚缩回去!陶云大声道。
哦,好。我也去洗一洗,开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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