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芽,你安心去吧。宗大哥一定为你报仇,寻到那奸杀虏掠的贼人,拼死一博!宗扬抱起小芽的尸体,脚步沉沉地进了她的房里。
让我来,她是女孩子。陶云终于冷静地过来帮忙,含泪地,把小芽清洗一下,安置妥当。
你查过其他的吗?
里外被翻乱了,我们的盘缠,马车全没了,其他的也不知。
云儿,你觉得什么人干的?
除了倭子,还有谁?抢就抢,盗就盗,奸杀幼女算什么人?
他们不是人,你我比谁都清楚。我们来了这里,要么隐居深山,要么直面江山。你可想好以后去哪里?如今,你是我最亲近的人了。
我知道。你知道的,我是大条神经的,最爱活在幻想中。眼下,我的幻想正是和老戚同仇敌忾你知道,我在老家也是这么活的。
当然明白你的白痴劲,才不放心,才做你的屁虫,怕你白痴梦醒来,身边没朋友。呵,真没想到,穿越来此,又甘心做你的屁虫。宗扬忍不住苦笑着。
我想现在就走,不然,很多村庄的人,无知地等着死呢我要去报警。
报什么警——还不是走十几里泥路,去县衙鸣冤。可惜,我们还没到县衙,附近村落早成了。不等那对野鸳鸯了,我留封信就出发。
不一会儿,宗扬和陶云,又跑又跳地往义乌县衙奔去。
宗扬和陶云,轻轻松松地下了西山。在山脚,问了一位下山的猎人,知道了县衙的方向,于是又奔跑。
跑!跑!万米长跑。看到前方有个村子,正是中午的炊烟袅袅之状。
前方有村子,终于有水喝了。陶云道。
小心!还是从小路进村,安全。我怕
两人鬼鬼祟祟地穿过庄稼地,踩上软绵绵的枯叶层,躲进竹林里。蹲下,透过茂密的藤蔓丛,果然见有人奔跑,听到啼哭声又望见村庄东头,马儿嘶鸣,男人狂笑,扬尘如炊烟。
难道,这里又成了落幕的战场,新生的坟场?
我们跳进围墙去?看看再说。陶云道。
哎呀?嘭!嘭!两个人越过矮围墙,双脚落踏在农院石板上。
我的脚趾碰得好疼。陶云蹲着摸自己的脚。宗扬收回撑地的双手,眼睛滴溜溜地环视院子。
院中有一条,石板均匀铺成的小径,石块之间,青草茂密,围墙脚处也是青苔斑驳,刺藤丛生。院北面是一排家畜棚栏,早已栏破不堪,家畜无存。
这里无人住?畜粪都干涸成块了。宗扬道。
不对,刚才这儿不是有声音吗?两人又细瞧了一会儿,刚准备离开。
哦!咳咳——哦!咳!忽然,一声压抑很久的咳嗽声,从家畜棚顶上的,干草堆中蹿出来,似一只恐惧地手,抓回了两个人的目光。
谁?
我啊是我,老陈啊,过来扶我一把。话一落,又一阵剧烈地咳嗽声。
宗扬,陶云面面相觑,小心靠近那咳嗽声。原来是一位白发稀疏,气急,眼肿的庄稼老汉。
多谢啊!老汉蹒跚地下棚后,又举袖子揩老泪。
陈大爷,村里怎么了?你躲在这儿?陶云问道。
你们来得巧,那强盗可能刚走。陈大爷又侧耳一听,小声道。
那你家人呢?宗扬又问。
我家人都在外地做生意,我一个人住。今早,我头晕,睡了半天,饭后刚欲出门,便望见村东那边,哭喊声,追杀声,马嘶声,大起。我猜不妙,就躲了起来不知那头怎么样了?陈大爷,眼晴极灵活地看着宗陶两人。
哦!原来,你的眼泪是干草灰尘害出来的宗扬见着这么机灵的老头,刚刚躲过一场迫害,心中有莫名的喜悦和好奇。
是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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