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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四章:拳头

    洗手间的空间逼仄。

    席宴清围圈起的这方天地只得更为狭窄。

    他的身体也像是一方铜墙铁壁,堵在身前,让霍之汶觉得呼吸不畅。

    最近夜里流沙经常会向她提起席宴清。

    除了闪躲,霍之汶不知道要怎样应对女儿执着的眼神。

    这几日白天,席宴清的身影就出现在她身旁不远处,日日研磨她的神经。

    她对他避无可避,干脆不避。

    记不清有多长时间没有这样近身接触。

    此刻,她的目光扫过他略微滚动的喉结,然后是他的下颚,他的鼻梁,他的眼睛。

    她的目光游走于他的脸,他的手也继续在她身体上滑动。

    理智和灼热在霍之汶的眼眸中交战,她从席宴清的束缚中伸出手臂,一只探向他身下,另一只微曲抵在身前。

    肌肤上的温度依旧凉薄,彼此喷薄到对方身上的气息,却滚烫火热。

    霍之汶想做什么,通常不喜欢过于累赘的前戏。

    她扯开他的西装裤腰带,拽开拉链,动作有些粗鲁。

    触到他身体上柔软的部位时,她的手被烫的一僵。

    隔着薄薄一层底裤将它握紧,她微曲的那只手臂又伸开,猛地一扯,让他胸前的两粒纽扣崩断。

    他线条纤长的锁骨漏了出来。

    霍之汶猛地欺身扑过去,坚硬的唇齿用力一咬,在他锁骨周边的肌肤上,留下见血的牙印。

    席宴清吸了口气,嘶了一声。

    还在他体内持续发酵的酒精,略微缓解她的牙尖嘴利带来的疼。

    可他不过得以了两秒,霍之汶的手臂突然再度曲起捣向他的小腹。

    她在部队几年,体能一向良好,此刻用尽所有的力道,从下腹蹿升起的疼让席宴清顺时咬牙说不出话来。

    她像是个冷酷的战神,正毫不留情地对敌人下狠手。

    平遥初遇之后,席宴清曾经听过路人向他描述霍之汶帮游客追小偷时利落的身手,可那时他从未想过,有生之年,他会有亲自感受的机会。

    疼痛让他无暇过于分神。

    可霍之汶的动作迟迟没有完,肘击之后,她的拳一下下扫过来,打在他五脏六腑上柔软的部分。

    每一拳都没浪费,货真价实地打上去。选的位置也都像研究过一样,哪里揍上去疼,打哪里。

    刚吐过的胃开始痉挛,席宴清刚想捉住霍之汶的手臂迫使她停下动作,她突然大力屈膝将他得字多了,席宴清忍不住伸手握住自己的腹部。

    真t疼

    自然不能光吹风,走到半路,席宴清又把杜飞龙踢下车去买酒。

    等他们到中寰,顶层的露台那些躺椅和仍旧撑开的阳伞下的桌椅上已经没什么人。

    杜飞龙曾经和席宴清来过一次这个地方。

    那个时候他刚来这座城市读书,那个时候,流沙马上就要出生。

    当时席宴清对他说的话,杜飞龙印象很深。

    席宴清说他怕。

    他说听别人说过,生孩子会很疼,对大人来说更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他很担心。

    杜飞龙当时惊讶到忘了嘲笑他。

    那个时候他对女人有了新的认识可以把一个男人变得不男人的存在。

    和席宴清之间的交集仅仅是霍之汶和平遥,每次话题无非也是这两个。

    平遥是杜飞龙的家,也是席宴清母亲的故里,所以他才会在事故之后回平遥蜗居那几个月的时光。

    席宴清闷声喝了一罐啤酒,而后开始闷咳。

    杜飞龙蹙眉,话却是开玩笑的口吻:“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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