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把车留给我,有什么问题说清楚了再上来。”
温九愤愤地看着陆地,没动。
陆地集中注意力看了下前后路段的车况,摇了摇头,突然笑了:“师父,不用那么麻烦。挺正大光明的一事儿,我送完你再开始追她,隔个十几分钟而已,该是男人还是男人,纯阳的男人。”
宴会厅棚顶撒下的光束溢彩鎏金,霍之汶致辞完揭幕敬酒,便退出了主席台。
霍书集团她最熟悉的两个子公司星城娱乐和沃刻科技出席的人均不多。
秦轻在她致辞后挤到她身前来,向她八卦沃刻的近况。
“晏总这几天总是挂彩,不知道招什么霉运了,听说今天车还在自家停车场被人卸掉一轮胎。”
“公司谣言四起?”霍之汶将自己高脚杯中剩余的酒液倾空,问她。
秦轻点头:“公司谣传是因为情债,晏总的一秘说,他有很多来电拨入工作用号,被他全部拒接。”
情债?关于晏阳初的私生活,霍之汶只知道一个名字——杜合欢。
晏阳初的前度,这个姓杜的女人,实在是一个让她不太愉快的存在。
霍之汶点了下头:“回去之后转告晏阳初,他可以换个秘书了。”
她而后专注地看向秦轻。
秦轻接收到她没什么温度的眼神,即刻了然:“除了你,别人那里我自然不会多嘴。”
霍之汶自然也了解她的性格:“拿晏阳初铺垫,想告诉我什么?”
“ker,不是——”
她还未找到合适的称呼,霍之汶已经替她说下去:“已经几个月了,关于他被警察从沃刻带走衍生出来的谣言还没禁止?”
“秦轻,你也想卸职吗?”
霍之汶在有血有肉和冷血无情间总是能自由切换,秦轻颧骨一耸:“这个我自然已经搞定。不是关于那件事,是你们的关系,不知道从哪里走漏出来的,在公司内已经不是秘密。”
霍之汶没动,秦轻以为她不喜公司内的人了解她的私生活。
可没想到霍之汶说的是:“人是我的人,早该昭告天下。”
这样,诸如ny那种想要撬她墙角的狼女,就该自动退散了吧?
不损一兵一卒,何乐不为?
席宴清几乎刚下车挥别陆地和温九,流沙就从房内扑了出来。
这段时间照顾到她的少,医院的环境不适合流沙跟随,平日里霍之汶不回家时,流沙都是回霍宅,或是跟着霍灵均和顾栖迟。
隔着一层厚重的衣料,他却好似还能感觉到流沙身躯的柔软。
流沙抱了席宴清一下,而后伸出手在他身体上她能触及到的部位戳来戳去。
边戳边笑,还在不停审视研究。
“戳不坏我就放心了”,她主动拉席宴清的手,笑眯眯地往房门内拽他,“我接你回家啊,爸爸”。
她小小的脊背在席宴清身前,席宴清脚步加快,即刻走到流沙身侧和她并肩,突然微俯下/身,唇印在流沙额头,亲了一下。
流沙即刻停下步子,小掌先碰了下被他亲过的地方,而后又戳了下她自己的侧脸:“还有这里也要。”
席宴清跟随她所指的位置再度亲了上去。
最虔诚的贴合。
他的唇和流沙的皮肤都是暖的。
流沙这才满意:“爸爸,我会对你好的。不会让你白亲的。”
席宴清被她语调里的郑重其事逗乐:“听你舅舅说,最近认识了新朋友?”
“嗯,他睡了我在舅舅家睡过的房间,我不小心掀了下被子,他在里面,就认识了。”
她见席宴清没有接话,又认真地补充:“爸爸,我还是会很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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