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明天回来,他们的新项目在搞众筹,应耘近段时间,会和阿均常常碰面”
路染知道她的意思,打断她的话:“别为难阿均了,他和应耘做了那么多年连体婴,说不定已经问候过我的祖宗。当年是我自己造孽,现在只能自己收拾。”
“我虽然有时自以为是,通常还有自知之明。”
话到这里,路染又弯腰从一旁的厅柜上摸起一张请柬:“虽然还有好几个月才初开放,邀请函先给你,适合结伴观赏,谈情说爱。”
卡纸上的萤火成团成簇,明亮温暖。
霍之汶在媒体上见过关于萤火虫森林公园倡议的褒贬两极的评论,知道路染和她的同仁们,这些算是从事小众行业的人所面临的质疑和压力:“宣传搞定了需不需要我帮你提供些设备”
“你有好的建议,我们自然欢迎。”
“有个弟弟,参加飞行器大赛之后得奖的作品,需要一个好的能积攒口碑的机会和平台发布,飞行器可以承担更广更大角度的摄影工作。”
路染听到这里才明白霍之汶到底在打什么算盘:“你到底是帮我呢,还是帮那个弟弟”
从路染那里带走流沙,回家途中顺带和二叔霍季青碰面时,霍季青拿着霍之汶给的文件夹,一样没好气地这么说:“小蚊子,这就是你说得帮我谢绝霍家年夜饭的好办法,这到底是你帮我,还是我帮你”
霍季青一句话拐了数个弯,语调多次变幻。
流沙被他逗笑,霍季青则皮笑肉不笑,一张脸看起来分外滑稽。
霍之汶在流沙清泠的笑声中点头:“我帮你跟爸他们说,你帮我整理这些内容,曝光在网络上,这种事情你最擅长。”
霍季青微一低喃:“搅乱一池春水,然后独善其身”
“成交吗”霍之汶最关心的是结果。
霍季青咬牙:“不然呢,我有选择的权利吗”
他刚转身离开,又突然撤回来趴在霍之汶半降的车窗前:“你的事我搞定,不过小蚊子,今年不用你帮你叔了,团圆饭我还非回去见识下不可。能影响大哥食欲,也算节约用粮。提醒你叶姨做些我喜欢的,明天见。”
席宴清直接跟随晏沉的座驾撤离霍宅。
晏沉一路将席宴清送回河岸旁的宅邸,又尽职地跟着他进入书房,替他扎针,重新挂上该打的点滴。
整间书房布置单调,像是私人隐秘的空间,不曾有第二个人使用。
晏沉没急着走,打量起书房内的环境。
一排排书架和书桌上陈列的物品,以及书房内的这个软榻上陈列的薄毯一一看过去,看到最后晏沉得出了结论这还真是席宴清的书房。
靠窗的位置,拉起一个薄纱帘,遮住一半从窗外扫射进来的日光,薄纱帘后,似是立着一个被罩得严丝合缝的似是服装店内供展示成衣的人体模型。
被黑色的袋子遮住全身,看不清具体的轮廓。
“业余爱好还有研究解剖”他问得刻意,见席宴清渐渐蹙眉,直觉没什么好听的话会等着自己,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扶一扶自己的镜框壮势,手指伸过去才反应过来今日出门没有带眼镜,手再往哪里放,好像都有些肢体僵硬。
晏沉只得继续说话:“现在回你的地盘,就老实点,别再乱动逞能,随便拔我的针。”
“知道。”
晏沉怎么看怎么觉得席宴清有些敷衍:“不想再回医院,就要谨遵医嘱。”
席宴清扫他一眼,又扫向自己的手背。
那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了一片扎眼的淤青。
他叹气:“晏沉,你这是什么破烂技术”
之前质疑药,现在质疑他的技术
晏沉哂笑:“刚发现我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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