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娇娇好悬忍住笑,到底带出点儿神色给康渣渣捉了个现形,这渣渣端出一派主子爷做派,还挺慈霭大度的:
“怎么,娇娇这是看上保成的侧福晋位子了?还是听着那年轻才俊的嫡妻位子欢喜呢?”
装得挺像那么回事的,可贾娇娇早看到身侧闪过的诸如
“保成不和朕见外是一回事,这妮子要是胆敢嫌弃朕老c见色忘义,那就太可恶了”c
“虽是皇额娘给朕挑好的人,轮回过都不忘找回朕身边深情可嘉,但要是敢因着保成与朕年轻时格外相似,就芳心错付,也委实容不得了”
等等,再心大也不敢不警惕,更不敢将这康渣渣的面上功夫当了真啊!
如贾娇娇这样的傻大姐都少不得诚惶诚恐:
“太子殿下错爱本不应辞,然老太太送我进宫,虽也有几分私心,但也是真心让我待她服侍主子爷两年的
况我不过包衣女子,身份卑贱,又有那样命格,如何敢奢望正经人家的嫡妻?更不敢肖想太子殿下身侧之位——
还请太子殿下见谅,请主子爷怜悯。《 ”
要不怎么说压力迫使人长成呢,贾娇娇可以没大没小到和康熙说“你叫我呀?不好意思一时没反应过来”,然看到康渣渣都给刷出一见如故大圆满了,照样一个不对就可能要将人给彻底物理毁灭了,原先对封建皇权的敬畏立刻冒头,说起这种卑躬屈漆讨好儿的话也就似模似样起来。
老太太听着,虽有些可惜,也觉得这样知礼本分的才是她家大孙女,倒是康渣渣,对荣国府后宅阴私了解有限,又有那什么小宫女傲娇猫的先入为主,倒觉得贾娇娇这一转头委实本分得可怜。
只他对自己不动声色得本事颇自信,也不认为贾娇娇是给他吓着的,反而只觉得她遭遇可怜,少不得柔声安慰:
“那命格什么的,才顾嬷嬷已经说了,不过是后院阴私妇人小性,也是顾嬷嬷早些年为朕劳神顾不上□□儿媳,后代善也是个一心为公顾不上内宅的,才让你受了这许多委屈
如今自有朕应了顾嬷嬷护着你,就算流言难禁,也再不消放在心上的——
你只管在乾清宫安心待着,朕总不会让你没了下场。”
又对老太太道:
“嬷嬷也只管放心,朕只看着你,也不舍得让娇娇随便给人欺负了去。”
又道:“就是这后宅里代善敬重嫡妻原不是错,嬷嬷又不肯因着惩治儿媳伤了嫡出的孙儿孙女们,朕也不好插手臣子内宅,也不好让太后下旨训斥您看着,是不是带几个嬷嬷回去做帮手?总不能让您在宫里为朕操心了大半辈子,老了老了还要为儿孙烦心。”
老太太听了这话,也顾不上琢磨这主子爷是不是话里有话——
总归不拘什么心思,大孙女都不算委屈了就是
——忙不迭应下:
“老婆子这一回进来,除了求主子爷收容大丫头两年,也就是这事呢!”
很不客气地为未过门的孙媳妇c并家里头三个孙女都求了嬷嬷,也没有指名道姓,也没有说出个数量来,康熙倒是大方得很:
“这宫里老人嬷嬷尽熟的,或者本就老姐妹,或者还是您带出来的,看中了谁只管说好了,回头和顾问行那里报备一声就是了。”
老太太也没客气:“如此就谢过主子爷恩典了。”
那边太纸爷难得好耐性,等老太太谢了恩,才开口:
“这贾姑娘命格上真没有问题?放汗阿玛身边真没有妨碍?”
老太太十分唏嘘,但也没有为儿媳多做掩饰,三言两语将她收买普渡寺僧人的事情给交代清楚,十分唏嘘:
“当年于氏赶在她前头有孕,说起来也是老婆子的私心,那会子正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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