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了盖头,秦岳发现这女子当真是生的唇红齿白,眉清目秀,隆起的瑶鼻,柳枝般的肩膀都像是刀削的一般,说不尽的美色,只不过这会儿被捆着双手双脚丢在床上,泪水早已哭花了胭脂让人忍不住有些心酸。
婚房布置的大红喜庆,像极了电视上的古人婚礼,只是被绑着手脚,塞着嘴巴的一男一女被丢在床上有些不应景,秦岳狠狠的皱了皱眉头:这算哪门子的百年好合?
郝瘸子走了进来:“你们这些猪脑袋,这是闹洞房,不是杀猪,还不赶快把大当家和我们的压寨夫人解开?”
“得勒。”一个尖嘴猴腮的小子笑着上来给两人解开绳索,边解还边赔笑着:“大当家,您受苦了,今儿是您大好日子,可别记猴子的仇啊。”
“好了,新房不闹不欢腾,咱清风寨也不能破了规矩。猴子,别废话了,撒喜床。”众土匪眼里似乎没什么大当家,完全是唯郝瘸子马首是瞻的,猴子颠颠儿的捧来一个水桶,啪的一声朝秦岳和嬛嬛两人身上倒上去。
秦岳下意识的缩着胳膊防御,不过倒下来的是些红纸c莲子c桂圆之类的,铺了两人满满一身,嬛嬛刚被解开,估计也没心思看是啥东西,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让秦岳一下从脑门寒到了尾椎骨。
“夫人,您别怕,以后您就是俺清风寨的压寨夫人,谁还敢欺负您呢,像那个老鸨子那样的人俺憨牛也早看不上她了,只要您一句话,俺憨牛立马一刀劈了她。”刚才摁着秦岳下拜的男子这会儿说道。
床榻前围着一个个满脸横肉身刀疤的土匪,嬛嬛真是吓坏了,逃一样的缩到床脚:“别碰我,别碰我,呜呜”
秦岳被嬛嬛哭的脑门一阵嗡嗡乱响,今儿这事儿真是邪性。
“宿昔不梳头,绿发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春林花多媚,春鸟意多哀,春风复多情,吹我罗裳开。”
猴子扯着嗓子唱道,众人一片喝彩,能让刀尖舔血的土匪们这么兴奋的,也只有这些浪里浪荡的歌儿了。
猴子在一边接着唱他的淫声秽语,秦岳就被憨牛和几个五大三粗的土匪架着,跟跳大神一样的举着弓箭在屋子里乱射,拿着刀虚砍,每射一箭,每砍一刀,屋子里的人都会跟着唱一句,吵得秦岳耳朵疼的要命,折腾了半天这才把秦岳重新丢到床上。
“大当家,咱干的这一行是刀尖舔血,什么妖魔鬼怪都招惹,所以进了新房要先驱鬼c避灾,这也是咱清风寨的老规矩,您见谅个。”郝瘸子说道。
“咱清风寨是土匪窝,哪个男人身上没个五七十条疤?所以大当家,您见谅个了?”郝瘸子说完,一个又高又壮,放在后世简直可以打nba的男子举着长鞭一步一步朝床边走来,在地上撂起一个鞭花然后狠狠朝秦岳身上甩了去。
“啊”秦岳和嬛嬛同时一声尖叫,秦岳感觉自己的身上的皮肤都要爆开了,这一下毫不留手,疼死了。
“嘿嘿,大当家,这打郎官还有一个解释,新郎身上受些皮肉伤,大晚上的就只好在新娘身上找回场子了,这咱兄弟一会儿听墙角根就有好戏看了。”憨牛奸笑道。
秦岳疼的在床上直打滚,大骂道:“滚。”
秦岳发现替人入洞房这事儿听起来让人浮想联翩,可是真干起来你发现这压根不是人干的活儿,尤其是土匪的婚礼,秦岳被打的全身上下没个好地方了,尤其是后背,简直是动一动都疼。
嬛嬛早已哭哑了声音,呜呜的嗓子都不知道怎么发声了,只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在那里哽咽着,秦岳本想说句初次见面请多关照的场面话,结果手刚一伸出去她就瞪大了眼睛想叫又叫不出来,秦岳干脆放弃:“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
秦岳趴在床上仔细回想着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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