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凡根红苗正帆风顺的人没谁会落草为寇的,蛮牛这人也是个苦命的人,从小就父母双亡,当年走镖的时候老当家也是看他可怜才收他入山寨的,尽管当匪子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儿,可起码能活下去啊。
从小跟一群莽汉子生活在一起,蛮牛也是莽的要命,外加令人发指的迟钝,第一次跟着老当家出山打秋风的时候蛮牛兴奋的要命,直到回到了山寨才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脸上被人砍了两刀;秦岳一开始鞭打他的时候他也只是当作大当家发了羊角风,直到走到山门的时候才想起来生气,大当家为何无缘无故的打我?
清风寨有这么一号莽大汉,不知是祸是福。
清风寨里男人要出去找钱,诺大的寨子一天没钱都过不下去;而女人的活儿也不少,洗衣做饭c打水c操持家务,劳动强度也不小,自古这土匪窝里都是男人当驴用,女人当男人用。
清风寨的匪子吃的是山下淇河的水,每天一早一晚都有成群的妇女结对到山下河里挑水,匪妇们三两成群,欢声笑语的往山下去,见了山门年轻的匪子还会时不时的调戏几句,每天这个时候都是站大岗的匪子们“发福利”的时间,披着兽皮的匪妇们尽管不见得多倾国倾城,不过能看看那些刻意扭起的水桶腰对这群常年欲求不满的土匪来说也算是天大的福利了。
嬛嬛今天也抄了根扁担和匪妇们一起出来挑水,好家伙,穿着红嫁衣的嬛嬛还特意在衣服上斜批了一块兽皮,呼呼的北风挂在上面吹起了璇儿,也吹散了鬓角的几缕青丝,纵使见惯人事的匪妇们都忍不住多看几眼,活脱脱的国色生香啊。
秦岳和郝瘸子转完这山寨正溜溜达达的往寨子里走,忽然就睁大了眼睛,像是漆黑夜里看见了一只能照亮星空的萤火虫,简直太美了。
尽管嬛嬛已经在刻意的掩饰自己的魅力了,可是在一群一直被当作男人用的匪妇群里她仍旧是那样的出众,低头前行的她没有像别人那样用高声亮亮的嗓门来吸引别人主意,证明自己风韵犹存,可是在人群中仍是那样的扎眼,曼妙的身材,姣好的面容,美艳不可方物,秦岳不由有些痴了。
“咱这压寨夫人当真是天赐尤物了,老夫当年跟着老当家走南闯北这么多年,竟从未见过嬛嬛夫人这样又漂亮又有气质的美人儿,大当家真是好福气。”郝瘸子像是端详着一件绝世宝物一样颔首微笑道。
不错,嬛嬛确实漂亮,那种漂亮不是青楼女子的风尘美,给人感觉更像是一股高高在上的美,天之骄女的那种漂亮,现在估计全汤阴城的女人全站过来,你也能在人群中一眼找到她。
看到秦岳,嬛嬛低头走过去,身边几个匪妇的粗话让她不由臊的两脸通红,竹制的扁担上仿佛都被印上了淡淡的红色。
“压寨夫人,你这么漂亮,就跟那画儿里的人儿一样,大当家一进房间还不得腻在你肚皮上爬不起来了?”一个匪妇羡慕的说道:“我要是男人啊,看见你这个的美人儿一准儿也挪不动道儿了。”
另外一个平日里自诩为山寨美人儿的水牛媳妇这会儿有些不服气,心里道:不就是比我瘦些,比我白些,皮儿比我细发些,比我高挑些,比我矜持些可是这么多漂亮些加起来那就不是漂亮一点了,不由有些泄气,愤愤道:“有美人儿也得大当家行啊,我看大当家跟个白面书生一样,床上估计也是马马虎虎,咱女人啊,要是离了男人,那就是没了根的水,流着流着就干枯了。”
这话说的那叫一个酸,妇人们大笑,清风寨里的女人可没有掩嘴嗤笑这一说法,笑起来都跟男人一样,声震内外,大凡粗野之地,女人也都如此。
“就你家那王保长难不成还能势成千军?倒不如咱大当家白面书生,看着好歹有股书生意气。”一个匪妇笑骂道。
“她这是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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