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面前,女真仍旧是那个在草原上所向披靡的女真。
“勇士们,南朝人就这三板斧,搭弓射箭。”你方唱罢我登场,瞅着拿着黑漆漆枪管的南朝人这会儿已然沒了动静,谋良虎探出脑袋,手中弓箭拉成满弓。
咻咻咻
多箭连发,这是草原人的老把戏了,训练娴熟的汉子能做到九星连珠,不过当下是在战场上,沒必要耍那么花哨,谋良虎三箭齐发,抹了马毒的箭镞这就呼啸着清风军飞奔了过來,这个距离,正是北地弓箭最骄傲的距离。
其他的勇士有样学样,或是单箭或是多箭,羽箭全都咻咻作响朝南朝人飞过來,带着风声,羽箭呼啸的声音被无限放大,这北地响箭声音最是刺耳。
高大的橹盾挡过一波羽箭,弓箭手迅速的后撤,当下女真人当面的,便是吴六子的马兵。
女真人更加近了些,秦岳一声令下,清风军的弓箭手顿时万箭齐发,箭镞冲上天空后又以一个抛物线的轨迹下滑,漫天的弓箭,遮光蔽日,天地仿佛一下变成黑夜。
砍断马背上的一支箭镞,谋良虎勉强驾住马匹,若不是这马驹南征北战多年,现在一准儿扛不住这入肉的剧痛,狂怒的谋良虎再次搭弓射箭。
双方羽箭对射,因为大宋弓力不足,自是要吃点小亏,举着藤牌的两个马兵不幸中箭,拔掉箭镞丝毫不管不顾的他们这又扔掉藤牌,拿起火铳。
雨点大,雷声小,其实骑兵的弓箭更多的作用还是用來吓人,弓箭射程之内跑不了几步这就要近身肉搏了,你骑兵就算手速再快又能拉的几次弓。眼瞅着自己的一波弓箭只射倒了两个人马,谋良虎恨恨的咬了咬牙,收起弓箭,抓起狼牙棒,冲到面前了,你南朝人总不会挡得住我女真铁骑了吧。
手持橹盾的盾牌手迅速后撤,退到两边,剩下的就是马军的表演了。
手头的火折子仍在嗤嗤的烧着,马兵跟步兵不同,步兵冲锋需要步点的辅助,而马兵,因为要做到來去自如,大当家是给了无限开火权的,心里默默的数着步数,嗤嗤冒着红光的火折子离那引信只有咫尺之遥
四十步三十步,吴六子阴沉的脸色像是要滴出水來:“开火。”
火折子毫不留情的杵到了引信上,马兵们双手紧握的三眼铳引信这就毫不留情的嗤嗤烧了起來。
轰轰轰轰
铳口冒出一阵白烟,强烈的后座力让马身子也忍不住一抖,可想而知这火铳的威力。百十颗铅子这就呼啸着朝女真人冲过去,仿佛不杀个人仰马翻绝不甘休。
啊
女真人的哀嚎此起彼伏,谋良虎做梦也想不到一直直挺挺的杵在南军阵前的马军竟然还会有这么一手。这些南人到底是犯了什么邪性。怎么手里这么多自己从來沒见过的物什。
火铳子毫不留情的扎向迎面而來的女真人,六人六马的女真人再次人仰马翻,受惊的战马再次嘶鸣,翰忽身上中了三枪,捂着受伤的肚皮,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下子流了下來,这东西似乎比箭镞的杀伤力更大,被南朝的箭镞射中的时候也沒觉得这么疼痛难耐啊。肚子里像是被绞烂了一般,手心全是黑红色的血液,剧烈的疼痛让人几乎是无法忍受,翰忽强忍着想直起腰杆,身子也像是不听使唤一样朝一侧跌落下去。
这个杀人如麻的翰忽直到死也不肯相信,自己竟然是被这软绵棉的南朝绵羊杀死的。
一个人头颅被三眼铳打中,样子简直可以说是惨不忍睹,一大半的脑袋在地上滚着,被一旁的马蹄子踩成稀巴烂,脖子上除了小半个下巴什么都沒有了。身子还沒來的及跌落马下,像是恐怖片里的尸首那样喷着血随着颠簸的马背接着前冲。
“兄弟们,大丈夫立功名,就在今天。冲啊。”抓起三眼铳,吴六子这就一夹马镫,胯下的战马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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