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c烂成一滩泥
大马金刀的女真人少说有几十个这就围了过来,一个个长着血盆大口,恣意的狂笑,脸上的狰狞简直瞅着人鬼莫近这是最后一个可以用来泄愤的南朝人了
“直娘贼,哎想喝个断头酒都这么难,早知如此就让统制大人临走前喂自己一口酒喝了”
马大三嘴里牢骚道,说话的气力很小,声音也是细弱蚊蝇,身边乱糟糟的女真人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不过他们也没打算听,手里的大刀和狼牙棒这就齐刷刷的砸落下来。
奇怪的是面对着齐刷刷的刀剑大棒就要落下来,马大三眼神里竟然没有一丝的恐惧,有的只是解脱和一丝似乎是嘲笑的东西。
女真人的刀剑这就落下来,一落下来就会血溅三尺,血浆迸流,不过马大三并没有躲闪,当然他也没有力气躲闪,只是用尽了最后的一丝气力,抬起却才埋在身边柴草的右手,狠狠的一挥。
手中抓着的,是一根火折子。
身子底下铺着的,是浸了火油的柴草。
刀剑加身,此时的马大三已然不再知道什么叫做疼痛了,身子已然被分解的不像样子,只是脸上挂起了淡淡的笑容,我马氏一门以后总算要摆脱穷苦的日子,迎来出人头地的荣光了。
瓮城里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势迅速向周围蔓延,却才还狰狞可怕的女真人这会儿一个个都被烧成了火人,任凭火中胡蹦乱跳,火势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只能不甘的倒地。
驾c驾c驾
一行粗衣麻布装扮的男子正在北行,骑着高头大马,任凭风尘仆仆也在所不惜,丝毫不肯停歇。
马踢踏踏,踩在地上扬起一片飞灰,尘土漫扬,可这一行人似乎很着急,任凭马儿已经吃累也不肯停歇,只剩换乘皮锁相连的另外一匹马,每个人都是一人双马,昼夜不停,明显是身上背负着什么紧急使命。
渴了,就在马背上喝几口老酒,一来解渴,二来也为提提精神,饿了就拿出口袋里的风干肉,狠狠的撕上几口这再策马飞奔,这风干肉是大当家教授办法制作的,最是耐饥。
“都他娘的快点,别跟带孩子老婆一样,瞅瞅你们一个个的,慢慢吞吞哪里像什么打仗的废物,快点,再快点,大当家可是火急火燎的喊咱们过去呢”
马背上一人高大威武,身后背着一条长枪,瞅着落在身后的几个匪子,他转头骂骂咧咧道,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等一下的意思。
身后之人明显也是身经百战c马术精湛之辈,闻听头人催促,这都强打精神,狠狠一夹马腹,马鞭加身,死命前奔。
一个日夜这都跑了七八百里了,早就是人困马乏了,可是军令如山倒,大当家在飞鸽传书里说的明白,接到命令不可以有丝毫的迟疑,快马加鞭来这大名府,有重要事务安排。
“六,六哥,咱这兄弟们都是两天一夜没合眼了,脚底板早就发颤了,而且咱的马儿也得吃些草料休息一会儿了,再这么下去,倒不是咱兄弟们不用力,怕是咱胯下的马儿要倒了,到时候这荒郊野岭的,咱还能踩着铁脚板跑过去不成”
一个兄弟喘着粗气说道,因为马背随着奔跑上下起伏,所以说话的声音也并不多清晰。
“闭嘴跑死马,就算用双脚扒拉也得给我扒拉过去,这是大当家的命令,胆敢违反的,你就不怕军法”领头的男子并不松口,一扬马鞭,继续道。
一听到军法,这匪子脸上立即垮了下来,你说这事儿真是邪性,自己从小就落草当了匪子,平日里最是散漫,浪浪当当惹是生非都是自己强项,可如今被这军法管的气都不敢大喘了
一众人这都不敢废话,这就勒紧马缰,快马加鞭。
领头那人高大威猛,脸色白净,正是吴六子。
前些日子秦岳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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