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梁的,你还想干嘛,挨揍没挨够?”
换他以前的脾气,像梁成栋这种货色敢惹他,下场绝对比现在惨得多,他已经留了手,哪知道这家伙还敢纠缠,真当老子没火气?
哪知道梁成栋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陆先生,不,陆爷,是我老梁以前瞎了狗眼,冒犯了您老人家,您就原谅我吧。”
“好吧,我原谅你了,我说你这人,我就是不拿你当朋友,你也不能拿我当爹呀,没事儿给我下跪干嘛?”陆然无语,难道自己的人格真的已经高尚到能感化这种小人的地步了?
梁成栋却是依旧不起来,声泪俱下的说道:“陆爷,您发发善心,救救我吧。”
原来梁成栋不知为何,从三年前开始那方面就开始变得不行,遍寻名医,甚至连民间那些偏方都逐一试过,毫无成效。
老婆给他带了绿帽子不说,最近更是逼着他办离婚。
最让他恐惧的是从这几天开始,身上间或着就开始奇痒无比,身上起那种极为恶心的水泡,越挠就越痒,许多地方都开始化脓溃烂了,什么药都试过了,硬是没有丁点效果,要在发展下去,只怕就命不久矣了。
今儿陆然一番话,却是把他点醒了,看来他得的不是病,而是别什么脏东西给缠住了。
好不容易碰到了陆然这种世外高人,哪里还顾得上面子,直接跪地认错求救。
“救你?”
陆然眯起了眼睛。
冷声说你先起来,梁成栋还想胡搅蛮缠,被陆然目光一扫,只觉如堕冰窖,连忙起身,陆然叫他伸出手来,给他号了号脉,心里已是明了。
中医讲究望闻观切,玄门里面也有望气的说法,他方才只是初略少了梁成栋一眼,就觉他印堂发黑,满脸晦气,只怕是被一些脏东西缠着,这一切脉,发现果然如此。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脏东西,而是他此前欠下的孽债。
玄门中人,用的是道家手段,秉持的却是儒家那一套,敬鬼神而远之,特别是这种孽债,难缠不说,还牵扯到因果,一不留神就会被污了道心,陆然是碰都不想碰的。
连忙将梁成栋的手撇开,说你的毛病很麻烦,我无能为力。
梁成栋听了脸色大变,又要给陆然下跪,陆然却将他按住,说我不吃这套,姓梁的,你要是真想活,从今儿起,你就开始积德行善,一月后再来找我,我不能保证跟你根治,但保你一条狗命还是没问题的,但你若是再不讲医德作孽的话,大罗神仙下凡只怕也救不了你。
梁成栋听了,连忙点头,说陆爷你可不能诳我呀。
陆然冷冷一笑,说滚一边去,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说话当放屁。
梁成栋连忙点头,干笑两声,想了想,说陆爷,你们有车么,要不我开车送这位女士回家?
陆然转头问商清雪有车不?
商清雪摇摇头,说坐救护车来的,陆然想了想,也就同意了,主要是今儿全城停气,估计也没什么计程车,拒绝的话,倒也是麻烦。
看来他还得想法子买辆车才行,不过就他现在这点工资,攒一年也不定能买得起一辆小奥拓。
哎——
陆然叹了口气,早知道当时偷跑的时候应该带张卡在身上的。
不过转念一想,带了他也不敢用呀,这一用白芷薇那娘们儿铁定会发现,那不得杀过他把他给阉了。
梁成栋见陆然答应,生怕陆然反悔,说陆爷您在门口稍等,我这就去开车,说完屁颠屁颠跑了。
一路无话,到了商清雪家楼下,陆然扫视一眼,发现这里的房子真挺老的,低矮破旧,墙壁上爬满爬山虎,四处都是乱拉扯的电线,看来商清雪家确实不是什么富裕家庭。
想想这傻妞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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