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两日,事情果然出现转机,坊间c交好的家族间,开始有了周国公府周二公子周湛的传言。说周湛有隐疾,到底什么隐疾没人传,还不等人好奇,传言又突然消失了。
似水过无痕,可自有传言传出后,周国公府再无人上平侯府提结亲一事。
闵氏和顾城松了很大一口气,不可避免猜测是周夫人的手笔。
“看来这位夫人是极不愿和我们平侯府结亲了,用尽了办法,不惜影响儿子清誉。都知道我们的态度了,何必如此逃避这门亲事。”闵氏对此摇头叹息,又庆幸,“幸亏当初没谈成,幸亏这事就这么结束了,对朝歌应无大影响。”
“可不是。”顾城很是赞成。
平侯府这边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周国公府这边却还是小闹了两天。
周国公对传言大发雷霆,发作了一批下人,周夫人也被牵连。后花了两天时间,周夫人才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重新哄回周国公,让他消气。
周公国不生周夫人的气了,对平侯府却很是不满意,和周夫人说话时就带了出来,“顾城还当平侯府是几十年前的平王府呢,也不看看自己斤两,十年前差点到底是不识抬举,往后不用走动了。”
“到底世代相交,一下子不走动了也不好,回头有人去打听了,还要误会我们湛哥儿我们国公府不负责任呢,还是走动吧,不亲近了就好。”周夫人忙劝。
“夫人说得是,就依夫人说言。”周国公听了缓和了脸色,拍了拍她的手,“湛哥儿这两天如何?”一提到周湛,眉头就忍不住皱了起来。
“看不出什么异常,就是话少了许多,心底定然不舒坦。”周夫人满脸的担忧。
“没出息。”周国公毫不客气,“想抬举他也抬不起来,人平侯府看不上他,毛病太多。”
周国公嘴里毛病太多的周湛,每日照旧,便不像周夫人说得少话,而是本来就不多话。他毫不意外事情的发展,更不意外外头的谣言。
任何事都是如此,总有波折,他不介意为顾朝歌多花点时间精力,若未来没遇到靠近不恶心的女子,他不介意为顾朝歌花更多的时间和精力。
他的母亲大人,这些年来来去去也就这些手段,没有任何惊喜挑战。
周湛低头看着自己的身量,良久才抬头,他到底要长大了,他终于要长大了。
周湛养着手腕,顺谣言的势,将自己关在房间书房里,认认真真看起了书。
顾朝歌也在看书,顾清风给她送什么,她就看什么,顺势养身体养头发。
日子就这么走到了九月,在顾朝歌准备提出外出时,顾清风拿回来的书又丰富起来,开始有关于丹药的书,大半是孤本抄本,有许多实用的知识以及单方。
顾朝歌才知道闵氏这些日子提到过的广家孩子也遇到了大哥,十六岁的大哥对比他小两岁的广家孩子很是欣赏,顾朝歌问起他时,他也没隐瞒。
“子墨是最年轻的四级丹药师,过几日的丹药比赛他也会比赛,这几日正准备着。”顾清风想想小小年纪风骨样貌皆佳的广子墨,顺嘴说了句,“说不定丹药比赛后,子墨就被人抢去做女婿了。”
这也是近些年随着丹药比赛兴起的雅风,除去科举榜下捉女婿老规矩外,又多了丹药比赛捉女婿的佳话。
顾朝歌在发愣,听了大哥的话,她终于确定母亲口中的广家孩子,就是前世那大名鼎鼎的广大师。
前世,平侯府和广家并没有特别的交情,顾朝歌被带回平侯府时,广子墨的名声早已传开。
广子墨那时是年轻一辈中最有前途最有实力的丹药师,后来没用几年,成功晋为高级丹药师,顾朝歌死前,他已是史上最年轻的八级丹药师。
顾朝歌能无比清楚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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