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了京兆衙门。
刘辉立刻会意,朝捕快们使了个眼色,众捕快大步上前毫不客气地将赵妍妍拖了出来。赵家二爷早已吓得两腿发软说不出话来,蒋氏到底母女情深,拼尽了力气扑上前哭喊道:“你们无缘无故为何要胡乱抓人。我们家清清白白的姑娘进了京兆衙门,二娘的名声都要毁了呀。爹,求求你,二娘可不能被他们抓了去呀——”
赵国公闻言心念微动,犹豫不决,想了想,还是出面道:“刘大人,能否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二娘子一个姑娘家,若真被你们带走了,这一辈子可就毁了。”
刘辉冷笑,“国公爷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毕竟此事事关太子殿下,谋杀储君的罪名真要坐实了,恐怕府上上上下下全都躲不掉。”
赵国公顿时如遭雷击,一口气没接上险些晕死了过去。赵家大爷又慌又急,连忙上前在他人中狠掐了一把,赵国公这才悠悠醒转,却是说不出来了。赵家大爷一见老爹已经靠不上,赶紧又起身向刘辉打听消息,“刘大人,这这一定是有所误会,我们家对大梁可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便是给我们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太子殿下有任何不敬,更不可能谋害于他——”
刘辉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太子殿下身边的侍卫亲自来报的案,行凶之人也已承认正是府上的二娘与谢家子谢焱暗中指使,若非证据确凿,下官也不敢贸贸然来国公府抓人,您说是不是?”
那厢的蒋氏听到谢焱的名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发出惊呼。大太太胡氏立刻猜到缘由,大声喝道:“谢焱不就是弟妹娘家的外甥吗?难道二娘今日并非卧病在床,而是悄悄出府与谢焱私会?”
“不,不是的”蒋氏想要否认,可才开口说了几个字就被赵家二爷一耳光甩在地上。赵二爷气得青筋突起,恨不得把蒋氏母女打死算了,“看你教的好女儿,这是要把我们一家子害死啊。”
府里众人哭的哭,吓的吓,乱成了一锅粥。刘辉并不理会,沉着脸,让捕快们拖着早已吓晕过去赵妍妍出了门。结果,他们才刚刚走出国公府大门,就瞧见顾兴领着一群军士浩浩荡荡地走了过来。
“顾将军这是——”刘辉与顾兴算不上有什么□□情,不过他却听说太子殿下最近与武英侯府走得近,顾兴此番前来恐怕也是替太子殿下立威来了。
“陛下有令,赵国公府涉嫌谋刺太子,故令本官将国公府上下暂且羁押在府,非陛下手令,任何人不得出府。”
刘辉早已猜到太子殿下似有将此事闹大的打算,闻言并不意外,朝顾兴拱拱手,“如此,下官便不耽误顾将军的公务了。”二人拱手道别,各行其是。
徐庚被刺一事本就只是谢焱恼怒下的一时冲动,他本也没想过要杀人,只是想给徐庚和玳珍一点小小的教训,万万没想到竟然捅了马蜂窝,不仅把自个儿家里给作死了,连赵国公府也受了牵连,能不能保住爵位还真不好说。
刘辉把赵妍妍和谢焱押进牢,几乎不用怎么审,早已吓破了胆子的两个人便老老实实把所有的经过都给交待了。当晚刘辉便结了案,连着犯人的供词一起送进了宫,第二日早朝事情一传出来,满朝皆惊。
御史们最是兴奋,虽然刘辉把这案子说得轻巧,仿佛只是两个不懂事的年轻男女自己作死,可御史们不这么看啊,大家都在官场上混,什么阴谋诡计没见过,太子被刺这么大的事,竟然就推出这么两个蠢货来定罪,开玩笑吧,这简直就是□□裸地侮辱御史大人们的脑子!
这俩蠢货要是没人撑腰敢向太子殿下动手么?不可能,一定有阴谋!于是,大家就开始追根溯源了,谢焱是吧,听说是谢家旁支,仔细算一算,勉强称得上是二皇子的表兄呢,这关系可就微妙了。至于赵国公府,平日里听说跟太后娘家走得挺近的,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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