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拼命往回赶的着急好像一下烟消云散了,她也说不清楚那么急是为了什么,回来又要做什么,明明这样聊天比呆在酒吧里看群魔狂舞还要无聊,但她就是觉得
挺好的,这样挺好的。
她问:“你怎么知道我生日?”
“你的钱包丢给我很多次,一打开就是身份证。”他说地很坦然,丝毫没有偷看的心虚,还强调:“我看过很多次,二月七号,去年是农历腊月十九,今年正好和除夕同一天”
“祝二十八虚岁的卫舒夷,二十七实岁生日快乐!”
“喂!这样大喇喇地说女人的年龄非常不礼貌哎。”卫舒夷瞪他,“就不能不提年龄好好祝福吗?”
“有什么关系?反正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二十四岁。”傅容引眉眼弯弯,“而且,从两个月前开始,我也已经二十六虚岁了啊。”
这种‘彼此彼此,我们都是老人家’的语气,惹得卫舒夷撇了撇嘴。
“嘁”
在她不满的嘘声中,他起身,从房间里拿了样东西出来。
“我原本以为明天或者后天才能给你”
傅容引盘腿在她对面坐下,解开礼物盒外绑着的丝带,将一条黑色的围巾取出来,亲手围在她的脖子上。
“生日快乐,舒夷。”
毛线挨着光裸的脖子,暖融融地,又微微有些发痒。
卫舒夷伸手摸了摸,察觉有些地方大小不一,刚露出疑惑的神情,傅容引就先红了脸,他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了声说:“第一次学这个,针脚有些不平整。”
不止不平整,他还拆了四次,这是第五次重头来过的成品。事实证明,他的确是个理工男,这种细腻的事情非常不适合他,即使是第五遍,织出来的东西还是不尽人意。
卫舒夷倒没有挑刺,也没有嫌弃,只是惊讶。
她看了他一眼,垂头摸了摸围巾,下巴和嘴唇碰及,没有毛线的气味,只有一股淡淡的香气。
“容引。”好久,她才抬头,“我很喜欢你的礼物,但是”
“停。”
傅容引打断她。
即使神经大条如她,这回也懂了他的心思,已经做地这么明显,再说没察觉就是骗人了。
卫舒夷的神情表明了一切,她猜到了,并且打算拒绝。
弯唇一笑,他不紧不慢地开口:“看在我这么好看的份上,请允许我任性地要求——不要现在就给我发好人卡。”
“你”
她想说话,然而才张口,他就作西子捧心状,往旁边一歪,“啊呀,心好痛”
看着他声情并茂的倒地表演,卫舒夷忍不住踹了他一脚。
“好啦,你先坐好!”
听她的语气犹可商量,他立马从地上起来,盘着腿坐地端端正正。
她温言道:“办公室恋情是不好的”
他点头:“恩恩,没错。”
“你是个艺人,演艺事业才刚开始”
继续点头:“对,才刚迈出一脚。”
“你只是缺少和异性接触的机会,又长时间和我待在一起,才会产生这种错觉”
还是点头:“的确,和异性接触的机会基本小于等于一,这个一又几乎等于合作的所有女性工作人员。”
“所以,我们不适合在一起,最好的状态就是上司和下属以及朋友”
“你说的很对。”傅容引不点头了,弯眉笑眼地看着她,“我们在一起确实不合适。”
“哎?”这下,卫舒夷有点搞不懂他了,却还是道:“你你能这么想我很开心,那这件事就这样翻篇”
“翻篇?”傅容引挑眉,“我刚打开一页,还没落笔写字你就叫我翻篇,这样会不会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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