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没有,现如今连我这老大粗都知道有个什么科学,他居然说诅咒,笑死了!”
“不知是何种诅咒?或许能用西方的知识解答一二。”墨书生是末代秀才,想去西方留学却苦于没有资金。
“不知道,它因人而异。”
既然这么说,饿死胆小撑死胆大,两位迫切需要钱财的人才不管那等玄乎的诅咒,现在这年头兵荒马乱,谁又能知道明天会不会被喂了花生米?
“好,那么请你们自己选择一个盒子,里面分别放着不同的地址,只要你们选定就会知道自己受到何种诅咒了。”
和光头爱金色,贵气;墨书生爱银色,高洁。
两人交换了神色,拿到手的刹那仿佛进入了一种神秘的地域,夹杂着狂喜与忐忑等他们回过神来,那个送财宝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好像从来都没有来过一般。只有桌子上的一杯咖啡一碟松饼和抹茶蛋糕表明那里曾经有过人。
他们面前各放着一枚和田玉的长牌子,不由自主伸手去触摸的时候还想着可以拿去换钱
“然后和墨两家的先祖就发现自己脑子里突然出现了奇怪的信息。”和田煞有其事道,“和家是一脉单传,无论娶多少妻子也只有一个男孩儿;墨家是终身陷入爱恨纠葛中无法自拔”
“除非他们的一对手持玉牌的后人能够相爱相守方才能破除诅咒!”
她说完就看见对面的两人低头闷声笑。良久,叶影才反应过来:“这个爱情故事很传奇呀,只要两个由朋友变仇敌的家族继承人互相爱慕就能破除诅咒,哈哈,哎哟,你那婆婆是在逗你玩儿吧?”
和田有些着急:“这是真的,你们怎么就不相信呢?”
“的确有可能,电视上小说中都有这种桥段,叶影,你要相信和田的话。”瑾瑜一本正经道,随后长叹一口气。
“叹什么气啊?”和田看他语气敷衍很不高兴,“这诅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和家老祖宗反倒是心情愉快,这代表他绝对有一个儿子,所以坚决不要私生子的存在,唯一的后辈必须要名正言顺;墨家人也觉得无所谓,文人自古多伤情,风花雪月梦一场”
“但现在看起来也不是没有后遗症。”瑾瑜思考了一阵,“万一和老爷子又把那玉牌传给和成璧,那你们不就可以”
和田抬手:“不可能,你想多了。”
她托着下巴:“我总觉得钱婆婆没有把话说完,或许还有其他的原因。瑾瑜,你不说这东西跟你家有关吗,有什么来头?”
“咦,这么巧?”叶影这才知道还有这层关系,打趣道,“那么当年你与和田定娃娃亲也有应该有所考量才对。不会也有什么传说吧?比如拿回去可以拯救世界那种。”
说着他自己就笑起来,实在是影片拍多了,思想很是影视化。
和田也好奇的望着瑾瑜,她也很想知道。
瑾瑜背上有些冒冷汗,他不能全说也不能乱说,他清了清嗓子:“已经过了百年,我也是听孙叔说的,我需要去问问他才知道事情始末。”
两兄妹鄙夷的看着他,没有说真话哟!
和田灵机一动:“瑾瑜,这件事不会跟舅舅参与的那些实验有关吧?这么好的玉料应该是上古所出,会不会跟什么墓葬有关?”
叶影狠狠敲了她的额头:“让你看盗墓电影,那些都是骗人的。我倒是觉得你这玉牌像钥匙,我记得上次拍卖会上那种组合礼器需要用特定手法才”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呆住了,只见被嘲笑的瑾瑜突然拿过和田手中的玉牌,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动作就让其完全变了一个样子,上面的雕刻被分离开,拉长变作了一支龙形状凤头簪
和田捂脸,她们两家要么把这东西当传家宝珍藏,要么当值钱的饰品作个象征,早知道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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