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窗外摇曳的树影,听着知了的叫声,看着屋内老旧的衣柜和书桌,泛黄的墙壁,墙上挂着的小虎队的海报,自己身上的睡裙,刘瑜烦燥的抓了抓头发,真是活见鬼了,就是睡了一觉怎么就回到小时候的家。
掀开被子,下床穿好鞋子,打开房门,进到客厅,抬头看看墙上挂历和时间,1997年7月23日,此刻挂钟的指针正指向10点。
客厅其实装饰的很简单,进门的玄关是一个壁式的鞋柜,鞋柜上有一个花瓶,里面正插着些百合,一看就是王老师的欣赏水平。
走几步有一个博古架,上面最多的是刘瑜从小到大的照片,以她21世纪的眼光来看,真是丑到爆了,每一张都笑的傻嘻嘻的。绕过博古架对面是一组电视柜上面是一台老式的32寸长虹电视机。沙发和窗帘都是刘妈最喜欢的田园风,上面全是小碎花,这一切都让她知道她真的重生了。茶几上放着几本书,更让她头痛无比,尽然是高中课本,里面的数学看得她头痛死了,好容易摆脱了东西啊,结果还要重新来过,(亲们能想像一个毕业十几年的人要重新读高中的痛苦吗?)扔了书,转身看了所有房间,可以肯定此刻除了她没人在家。
拉开餐厅的窗帘看见餐桌上的字条,“小瑜,爸爸,妈妈先去外婆家了,早饭在厨房锅里温着,你自己吃,中午早点到外婆家吃午饭。”
刘瑜摸摸肚子,的确饿了,转回厨房,打开灶上的锅盖,摸了摸还是温的,拿出盘子装上包子,又盛了一碗稀饭,拿着筷子,站在原地三两下,就解决了早饭,把碗筷放在旁边的水槽里,转回自己的房间。
肚里有食了,也有心思想现在的情况了。刘瑜家在s省c市下面的一个小县城(这里我们暂时定为县),父母均是小学老师,就她一个孩子。
爷爷奶奶就生了三个孩子,刘爸,二叔和小叔。在她很小的时候爷爷就去逝了,奶奶在她上初一的时候去了外地的小叔家生活,几年都没有回来过,一直到她大学毕业才回来跟着自己家生活家里除了二叔在乡下务农外,都有自己的工作。
外公外婆也生了三个孩子,外公在刘瑜初三毕业前去逝了,剩下外婆和小舅一家在城郊生活。大舅在省城做生意(我们定为c市),家也安在了c市。
刘瑜实在想不通自己是怎么一下子从2016年跑回了1997年。说实在话,在2016年她除了没结婚,没男朋友,也没什么不好的啊。
工作轻松,工资挺高,父母恩爱,还都有退休工资,别看她都30好几了,家里父母从来不催她结婚生孩子,总是说缘份到了她自己就结了。
当时的她房子有了,车子也有了(都是父母买的),唯独存款没有,但她的生活同样过得有滋有味的,她万分不想再经历一次高考啊,那会要了她的命的。
“啊,啊,啊”刘瑜烦燥的站起来大叫。“唉”怎么就选上她的呢,她对生活可没什么不满的啊。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想也不想动。我美好的米虫生活啊,从此就不复返了越想越气,刘瑜裹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发泄着自己的悲伤。
当初她高考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考上了一个二本,想到当初的那昏天暗地的日子,她就想哭,老天爷也真是的,她又没有遇渣男,没报怨,又没有日子过不下去需要重新奋斗改变人生,怎么就让她重生了呢?真是不会办事啊。
越想越来气,握起拳头使劲的锤打被子。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倒在床上又睡着了。
“叮叮”“妈,电话响了,你接一下,吵死人了”刘瑜听见电话响,拉过被子,遮着头,继续大睡。而客厅的电话在响了几声后停了一分钟左右又响了了“叮,叮”
刘瑜一把掀开被子,气冲冲的下床,走到客厅,“妈,妈,电话响了,你干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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