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虽然在飞机上睡了觉,但睡得迷迷糊糊的,断断续续加起来没超过五个小时,时差还没调整过来,十点多的时候,我实在是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迷迷糊糊跟卓航说了声“我去睡了”,我就爬床上去了。
我不记得他是什么时候上来睡觉的,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还睡得很熟,紧贴着我,一只手搂着我的腰。
虽然空调开着,我还是热出了一身汗。
说真的,我不知道其他男人身上有没有这么热,天凉的时候被他搂着还挺舒服的,夏天跟他靠在一起,简直要人老命。
我热得心慌,胃里一阵阵往上翻涌,忍不住嫌弃地扯开他的手,坐了起来,我得对着空调风口吹一会儿,我要热死了。
下床赤脚走到中央空调的排风口底下,吹了一会儿,我看见躺在上面的他动了下,翻了两个身,抬头来看了我一眼,发现我就在下面,又躺了回去。
“几点了啊,宝宝?”他不怎么清醒地问我。
“六点十几。”我看了眼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回道。
“不上来再陪我躺一会儿吗?”他哑着声音反问我,“昨晚我上去之后,看你太累了,睡得熟,就没忍心吵醒你,还没摸够呢。”
“臭流氓”我低声骂了他一句。其实心里也明白他想做什么。
我本来想在下面耽误一会儿时候,上去之后他就来不及做什么了。
对着风口又吹了一会儿,明明身上已经吹凉了,我还是难受得坐立不安,忽然觉得想吐。
这感觉说来就来,我一时没忍住,转身奔进了卫生间,“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一夜之后,其实胃里消化得都没什么了,吐出来的全是酸水。
然而吐光了,还是觉得恶心,胃和肠子都要翻搅过来一般。
我扶着马桶盖,跪在地上,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词,“孕吐。”
每个人体质不一样,孕吐的时间来的也就不一样,或者是从来都不吐,又或者从头吐到尾,我一个月就开始了,还挺早的。
“怎么了?”卓航匆匆忙忙跑到我身边,沉声问我,“是胃又不舒服了吗?”
一边说着,一边往马桶里看了两眼,没看到有血丝状的东西,显然是松了口气。
我难受到说不出话来,缓了好久,恶心的感觉才消减了一些。
卓航不断地抚着我的后背,又伸过手来摸我的额头,小声焦急道,“没发烧啊,也不是感冒,怎么吐得这么厉害?”
他倒了水过来给我漱口,我又吐了两口,嘴里满是酸味儿,好久微微喘着气朝他伸手。
他拉我起来的同时,皱着眉头又说,“该不是怀孕了吧?但是你月经不是半个月前才来吗?我都将近一个月没碰你了吧?”
他一说到怀孕这个词,我后背又瞬间冒了层冷汗。
“还不是你”我脑子转得飞快,先顶了他一句。
他愣了下,吃惊地反问,“我怎么了?该不是真的怀上了吧?”
“昨晚热成那个样子,连蚊子都热没了,你还搂着我睡觉,我可能是中暑了吧”我抚着心口,小声地回答他,“我月经刚走,说什么孩子啊?“
我这么一说,卓航张了张嘴,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隔了半分钟回道,“我也不是故意的要不然今天别上班了,你留在家里,待会陈姨过来,我让她带点绿豆过来,熬绿豆汤给你喝。”
“不行,我这才回来第二天,不去上班同事会有意见的,我这次去法国,有个同事就已经看我不顺眼了,别回头在老板面前给我小鞋子穿。”我硬着头皮回。
卓航叹了口气回道,“那好吧。”
想了下,又补了句,“待会我送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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