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是跳下窗台,反锁上门。
我没有反锁门的习惯,然而现在的我,实在是怕了卓益,他让我觉得胆战心惊。
一晚上,我都没能睡着,卫生间里传来的小小的一声滴水声,都让我惶惶不安,从床上惊坐起来。
第二天,昏昏沉沉起床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有很多块淤青,都是昨晚卓益留下的。
特别是手腕上清晰的乌青色指印,非常明显,他昨天使了多大的劲,我现在已经回想不起来了,因为害怕,因为惊恐。
然而现在看到这些可怖的伤痕,还是止不住地后怕。
隔了三天,我又听到,办公室里的人在说,白一凡确实已经在跟卓益约会了,有白一凡的粉丝,拍到他们在餐厅出双入对的照片。
我本来想忍住不看,然而打开上网网页的时候,有一条弹窗新闻,自己就跳了出来。
卓爸爸卓妈妈,在国际上的地位还是比较高的,据说还英国首相曾经还单独接待过他们,本着对媒体人的尊重,进行了长达一个多小时的谈话。
这些,也是这几天听到那些同事说,才知道的。
所以他们二儿子谈恋爱的新闻,当然能上得了这种重要的弹窗新闻。
我还是没忍住,点开看了一眼,确实看到有清晰的图片,拍到两个人在餐厅吃饭,出来时两人一前一后,上了同一辆车的照片。
我忽然间想起,那天卓益离开前,说的那两句像是醉话的话,他说,我帮着别人,一起逼他,如果我想要他那么去做,他就去做。
那看起来,卓妈妈和卓爸爸,已经对他施压了,要他和白一凡交往。
所以,那天是卓益误会了我,以为我和他们一伙,全都把他往白一凡那里推。
而事实上,卓妈妈给我打电话,说的大多数都是关于要怎么管男人,怎么留住卓航的心,之类的话。
其实我并没有一定要他和白一凡交往的意思,我希望的,是他能正常地喜欢上一个人,而不是维持着我跟卓航之间,这样一段可以称得上是畸形的关系。
任何人都可以,只要他喜欢,只要他想要去留住的女人,不是白一凡,是任何女人都可以。
我想他对我的误解,可能是很深了,他甚至都没问过我,就对我做出那样的事,直至今天,手腕上还青紫着。
卓航都约了我几天了,要带我去医院,我全都推脱了,因为怕他看到自己身上的伤,会担心会追究。
下班回家的时候,我走到公寓楼底下,又看到卓益站在门口。
我心生胆怯,不由自主地停在了原地,远远看着他。
他也看到了我,随即朝我笑了笑,抬脚朝我走过来。
我想要逃,一想到那晚的事,又忍不住地开始抖起来,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害怕一个人的时候,这种恐惧,真的是由心起的,行为动作几乎都受不了自己的控制。
“我不是之前有些东西放在你这里吗?”他走到我面前,大约离了五六米远的距离,停住了,没有继续朝我靠近,“我今天要搬新家了,是过来拿东西的。”
我正想回说,你不是有钥匙吗?自己进去就可以。
忽然眼角余光看到那边车子上,有个穿着深灰色长裙的女孩,戴着墨镜下车,朝我们这里走了过来。
她走过来的时候,我认出来了,她是白一凡。
“这位就是你大嫂吧?”白一凡走到卓益身边,乖巧地朝我笑。
“是啊,我大嫂。”卓益牵强地笑了笑,低声回道,“就叫嫂子吧。”
“嫂子。”白一凡随即听话地喊了我一声,依偎在卓益身边,小鸟依人的模样。
两人要确定了关系,才能这样叫吧?他们两个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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