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元气。至于为什么那国王是胃,他是肺,是因为想让这种毒的毒效最大,又不被人发现,最好的下毒时机是此人还在娘胎的时候。”
“那时候胎儿还在生长,因为这毒的影响,天生就有可能不足,展现出来的症状就不一样了。所以不管国公府请多少大夫,看的都是世子爷的肺经。”
褚直脸色雪白,看起来摇摇欲坠:“那么生下这种毒儿的母亲,是不是更容易死?”
饶是见惯了生死,白锦眼里仍是闪过一丝怜悯:“不错,产子本就令产妇元气大伤,这种毒引会令她的元气更加崩溃,最多撑不过三年就会油尽灯枯。”
褚直的生母王氏就是在他三岁的时候死掉的。
“你先喝了这玉簪花熬的水,我用银针刺破你的穴位,你就相信了。”
褚直没说什么,却接过了那一盏玉簪花煮开的水。
二娘没有阻拦,白锦口中的“元气”听起来很玄乎,却与现代医学的人体防御机制相吻合,她虽然对此没有深入的了解,但也知道人体表面的皮肤c毛发为抵御外界的第一层防御,当病毒进入人体后,会遭到第二层防御白细胞的攻击。所有疾病中最无药可救的就是防御系统的疾病。到目前为止,白锦的解释都非常有道理,只是难以想象在这个时代就有人的医术达到了后世的高度。
褚直本身肺部先天不足,加上防御系统崩溃,当然比寻常的过敏人群更容易引发过敏。这么些年,他不能食用c触碰的东西也是越来越多。实际上有过敏症的人虽然会对很多东西过敏,但这些东西基本上是固定的,而褚直是在逐渐增加的。
可是,这点差异就在褚直本身有严重的过敏性哮喘情况下被人忽略了。
嗅到那盏水发出的浓郁花香,褚直就有些难受,现在却没有一点犹豫地低头把这水都喝了下去。
几乎是刚放下茶碗,他的呼吸就开始不稳起来。
白锦立即打开放在桌上的木盒,那盒子长有三尺,宽两尺,里面垫着黑色绒布,上面密密麻麻插着数百根银针。
“你快些将他上衣脱了。”白锦发现忘了一件事。
二娘没有时间犹豫,上前极快地把褚直的上衣扒了,这时才发现他看着骨架不小,身上却几乎没有多余的肉,肋骨一根根很是清晰。
白锦下手又快又狠,顷刻间褚直前胸和后背都密密麻麻扎满了银针。
他胸腔也停止了起伏,呼吸虽然有些憋闷,却不至于那么难以忍受了。
“我用银针护住他的心脉,让毒只发作在四肢c关节,你看”
白锦对着褚直手臂上的曲池穴扎去,一粒暗红色的血珠冒了出来,银针的尖端立即变黑了。
“只有在毒发的时候,才能用银针试出来;他体内的元气会立即抵抗这些毒素,依据他目前的身体状况,虽然能战胜这些毒,但最终的结果是,元气再一次崩溃。”
二娘明白了,所以无论那些名医怎么检查,都没法检查出褚直体内的毒。
褚直只有在接触到不该接触的东西后,才会发作。
但怎么知道褚直哪些东西能碰,哪些东西不能碰?
白锦示意二娘脱掉褚直的靴子,把袜子也脱了,二娘不由多看了一眼他十个白莹莹的脚趾头。
脸长的美,脚趾头也长的好看,这不是造孽吗?
白锦给他每一根手指头c每一根脚趾头都扎了一下,让毒血缓慢流出。
“这就是下毒之人的高明之处了,因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可能引起毒发。”
李桂一直听得宛若泥塑,这时候忍不住“啊”了一声,双目通红咬牙道:“这是什么道理?”
白锦笑笑:“因为每个人身体情况不一样,元气损伤程度不一样,四季能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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