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猛然见马撞了过来,他就在车厢后面,反应不及紧紧闭上眼睛。却听骏马嘶鸣一声,似疾驰而去,而头顶的车厢咯吱作响,似有人在上面打了起来。
原来在那马擦着马车而过的缝隙里,二娘甩出长鞭卷中车厢上沿,飞身上来,与那络腮胡子缠斗起来。
甫一交手,二娘发现这络腮胡子不简单,她几拳打在他身上,竟被他抵抗住了。加之那络腮胡子手上戴了十个戒指,每个戒指上都有淬了毒的毒针,二娘不得不收起蛮力灵活以对。
褚直在车厢里看不到上面,急忙奔到前面,拽下车帘一看,前头几十丈之处竟是个断崖,下面乃是一条大河。
二娘和络腮胡子也看到了,两人拳脚往来更是密集,奈何车顶空间狭小,长鞭无法甩开,二娘一时半会儿占不了上风。
那络腮胡子也很着急,屡次险被二娘逼下去,心一横,先虚晃一招向后倒去,却是暗中使出千斤坠往下一压,底盘稳若泰山,猛地弹起身子将力量击中于双拳朝二娘砸去。
他这一招本来万无一失,却怎么也没想到“咔嚓”一声,车顶碎了。
原来这马车顶部是杨树所制,经不住他这千斤坠的功夫。不但他脚下踏空,二娘也同时坠了下去。
不过两人反应都极快,几乎是同时分开双腿,架在车壁之上继续过招。
想到方才险些中招,二娘背上也出了冷汗。
褚直站在车厢前面,被碎木砸了一头,扫掉之后惊魂未定地往上一瞧,正与二娘对视了一眼。他见二娘要招呼他,厉声喝道:“王八蛋!就是你,杀了我全家上下一百八十口!壮士,你一定为奴家报仇啊!”
那络腮胡子恨不得刮他两个耳光子,叫他聒噪。
褚直这时叫道:“壮士,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却是顺手捡起了一长条带着尖子的碎木板。
络腮胡子大喜:“快,戳他,戳他裤裆!”
二娘大怒:“卑鄙!”
说时迟那时快,褚直一步跨到络腮胡子身下,举起手中木板朝上用力一戳。
“啊——”
二娘嘴角抽了抽,早有准备一脚把抓向褚直的络腮胡子踢出了车厢。
“不好了,下面是河——”褚直尖声叫道。
被踢落在地,在双重痛感席络腮胡子在昏迷前忽然发现了一直觉得不对劲的地方——他奶奶的这贵妇怎么是个男人的声音!
“跳——”二娘搂住褚直腰肢,长鞭甩向断崖边上的一颗枯树。
“轰——”
巨响过后,褚直抬起头,这才发现自己还活着。
“把你爪子拿开。”
底下一个不冷不热的声音道。
褚直看向自己的手,正按在一处鼓鼓的地方,他下意识地抓了抓,又大又有弹性。
“还不下去?”二娘声音不由大了几分,这孙子准备骑在她身上到什么时候?娘的,为了不让他这身金贵的嫩肉受伤,可都是她的皮蹭着地滚了好几圈。
背好疼。
褚直看了她几眼,眼神忽然变了,嚎道:“二娘你不能死啊”
二娘莫名其妙,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胸前的衣裳都被血浸透了,褚直两手都是血。
二娘慢慢闭上了眼睛:“我只有一个要求”
褚直大哭:“你说。”
二娘:“你每天说一遍‘褚直是王八蛋’。”
褚直:“褚直是王八蛋”每天说一遍?
他发楞的时候,二娘一下坐了起来,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后低声笑道:“我没受伤,是别人的血。”
二娘把褚直推到一边,走到昏死的络腮胡子边上先把络腮胡子反手绑了起来。然后把手伸进络腮胡子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