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
那褚寒最终还是勉勉强强的拜了二娘,不过瞧着二娘一直坐在老太太边儿上,一脸的不开心。
聊到最后,罗氏笑着说:“老爷,渊儿和寒儿这么着急回来可是为着给您祝寿,他们一人准备了一件寿礼等着讨您欢心呢。”
褚陶大为喜悦:“哦?那是什么礼物?”
褚寒这时候来了点精神:“现在可不能告诉您,得到您寿宴那天!”
褚陶笑了笑,也没再追问。
二娘这才知道还要给褚陶准备寿礼,褚直都没跟她说过。
在老太太处陪着吃了晚饭,因褚渊c褚寒一路劳顿,老太太就让他们早早回去歇着了。
这边褚直见老太太还想留二娘,抢着把二娘给拉走了。
出了绣春堂,二娘拍他一下:“准备什么寿礼,你也不告诉我。”
褚直:“给他送什么东西,最后还不是我的,能省就省。”
二娘猜着他就这么说,不跟往常一样跟他逗笑,一路沉默着回了会春堂。
褚直早察觉出来了,只是不知道哪里不对,回去见二娘把金银细软都收拾在一个包袱里更为奇怪,问她想干什么。
二娘笑笑:“等你死了,我好卷着这些东西回青牛村种地。”
褚直气乐了,按在床上挠她咯吱窝,末了倚着被子拿眼斜她:“你就这点出息?一辈子就地地地的。”
二娘:“我就是没出息,才想着一天到晚犁地的。”说着回斜他一眼。
褚直顿时反应过来,脸颊上染上一片红,手抬在半空想敲她到底没舍得。
因为搂她过来太费力气,便自个儿爬过去枕在她胸前,感觉舒服极了,才道:“你想问什么,问吧。”
二娘想了想:“你知不知道是谁想害你?”
褚直:“嗯?”她不是知道吗?
二娘把手从他夹袄下面伸进去贴着他肚子暖手,心里回想着那天晚上她看见赵婆子进了畅春院时心里的疑惑。
当时她推测下毒害褚直的人可能是罗氏或褚陶c或者罗氏和褚陶一人一半。但是后来她觉得不是褚陶。
一是从褚陶对待褚直来看,褚陶虽然不喜褚直,却从未苛待过褚直。那晚褚直跟褚陶顶嘴,作为旁观者的二娘莫名有一种褚陶在纵容褚直的感觉。
另外一点,是二娘最近才知道的。
子承父爵并非是等到老子死的那天才定。虽然父亲的爵位大多数是由嫡长子继承,但也存在一些意外情况。比如,假如老子偏爱某个嫡子,嫡长子也放弃了继承权,那么就可以由他偏爱的那个嫡子继承。
这件事一般会在嫡子成年时就定下来,并上报官家备案。这样,如果老子突然死了,整个家族也不会乱成一锅粥。
褚陶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明确此事,他表现的还非常器重褚渊,不免令人怀疑他想把爵位传给褚渊。但同样可以逆向思维,在褚直一年都要穿好几次寿衣,褚陶历经二十多年这种折磨的情况下,他仍没有明确说更换继承人,那也可以说褚陶是很在意褚直的。
所以二娘觉得褚陶是凶手的可能性大大降低,而继母谋害原配之子,想让自己的儿子继承一切更合情合理。
所以无论从哪一方面讲,褚直现在对待褚陶的态度都是非常不理智的,如果褚直想继承爵位,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应该是改善和褚陶的关系。
除了这一点,还有今日见到褚渊和褚寒,不同于九娘的国字脸,这两个和褚直有几分肖似的容貌让二娘意识到他们是和褚直有血缘关系的。
那么,褚直想怎么对付罗氏,对付到哪一种程度?
从进入国公府以来,二娘感觉到自己都处于被动局面,包括褚直,也从未跟她讲过这府里到底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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