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直脸立即黑了。
“程喻那个小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只是让她回去呆一段时间,从来没想过她不是他的。感觉怎么那么糟心呢。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反正你都准备休我了,我去给你拿笔墨去,你写快一点啊”
“回来,我改变主意了。”这件事还是过两天再说吧。
二娘伸手托了托他下巴,又捏了捏他两腮上的肉,褚直拍掉她手,他就没有振过夫纲!
“你准备怎么办?”
“投奔我舅舅吧。”这是褚直能想到的唯一的路。
“我已经叫信差给他送信了。”顾二娘这手脚还真利索。回想起她这一路老练的行为,褚直开始怀疑她在青牛村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
“你怎么这样什么都知道。”
“哎,我以前经常”差点露馅,二娘笑了一下:“我经常听我师父讲呀,我师父是江湖人士,经常出门在外,出门,就是吃c住c穿这三件事。”
“那依你之见,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顾二娘有时候是挺粗俗的,可胜在实用。
“我觉得该去睡觉,你抱着我。”他明显是脑子不够用了,还想着退货,问过货的意思吗?
褚直:
平时睡觉也没见她非要他抱着。
“不行”褚直还没想清楚,至少他要等王宁的回信。
结果他刚说了两个字就被顾二娘给抱起来了。褚直习惯的抱住了顾二娘的脖子,反应过来,有点恼,立即把身子给挺的直直的。
谁家的媳妇儿跟顾二娘一样?他今天就要反抗反抗!
褚直觉得顾二娘可能会生气,其实这么做了之后有点担心,但做都做了,就僵着身子看她反应。
孰料,二娘只是托的更加小心了。她只用两只手掌托着褚直,一只手在他后背上,一只手在他大腿下面。为了维持自己不掉下去,褚直就必须更用力的绷紧自己了。
等二娘推开房门,把他给放床上的时候,褚直感觉自己里衣都汗湿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好好睡一觉,等你醒了还不想看见我,我就自己回去。”二娘说着,放下了床帐。
褚直感觉她没有出去,就在屋里,却不知道在做什么。他偷偷掀开一道缝向外面看去,只见二娘脱了袄子,里衣,把头转过去看背上的那么一大片淤肿reads;!哪个王八羔子打的?
褚直记起被神卫军赶出国公府时,二娘护着他似乎被打了几棍,掀开床帐下床,捏住二娘正在往身上涂药膏的手。
二娘看到他目沉如水,“我来擦。”他的声音有点哑,动作却一点也不拖泥带水,从她手上拿过药瓶,半拥着她把药膏涂在她赤/裸的肌肤上。
“这样冷去床上。”
褚直感觉这次没费多少力气就把她给抱起来了,也许是只有几步的距离。
他觉得他不会那么快睡着的,实际上她软软的趴在他怀里,他没多大一会儿,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等褚直睡着了,二娘才小心地从搁在床边的衣裳袖子里摸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纸团,这纸团她已经看过了,现在再展开一看,只见上面一行蝇头小字:“保护褚直离开国公府”。
这个纸团,是朱照手下的一个士兵在推搡她的时候塞给她的。
这是朱照写的?二娘看着不太像,虽然朱照的娘很喜欢跟她打牌,她跟朱照也有见过数面,但交情还没深到这个地步且这字迹十分娟秀。
难道是贵妃?会不会是褚陶?她仔细地回忆褚陶刺中褚直,褚陶伏在褚直身上哭的时候的一举一动,越想越觉得可疑。
本来她是准备把滴血认亲一点也不准确和这些告诉褚直的,但看褚直目前的状况,还是缓一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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