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你知道兰玉会吗?”
他是挺能的,二娘心想。
“我不知道。”
“那我给你讲讲,我今天去了,可好玩了。我明天带你去吧,你先把我的手和脚给解开。”褚直跟听不懂人话的傻子一样。
“没兴趣,不想去,不解。”二娘道。
冷不防褚直整个身子蹦到她身上,没头没脑的拱了起来,二娘岂会让这长嘴猪妖作祟,一巴掌拍过去,岂料还没拍到猪妖头上,一阵山崩地裂般的晃动,连她带猪妖同时陷入失重之中。
“咯崩”一声巨响,混着噼里啪啦的声音,连东厢房的两名小厮都听到了动静,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半响互相对着竖了竖大拇指。
余震过后,二娘留褚直头朝下躺在床上,自己扒开床帐下床检查。借着烛火一看,一张床四个床腿断了三条。先断的应该是她这边的一条,另外两条可能是在这条断了之后,她要打褚直的时候断的。
褚直在床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此情此景,再多的气不顺,也让人绷不住脸了。
二娘先过去解开褚直手上的衣带,褚直自己解了腿上的,下来拿出王宁送给他的书垫床。
二娘把他的书放回去,一掌劈断了最后一条床腿。
再“爬”上床时,褚直顺利成章地把她给抱住。二娘推了他几次,其实她自己也觉得推的力气还没有猫抓的大,要不褚直怎么就把她手给握住贴在他胸口了。
“你知道这两天燕京最热闹的地方是哪吗?”褚直道。
“是哪?”
语气不见得多热络,褚直却从不一样的词儿里面得到鼓励。
“是兰玉会,你的相公我,现在可是大名人”
靠这么近,他还咬着她耳朵,耳朵痒痒的都有些听不清他说什么,唯有贴着他胸膛的手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心脏沉稳有力的跳着。
她感觉他的心跳赋予了他的声音一种魔力,让他的讲述生动起来。白日她看着褚渊吃瘪也没有这样畅快,褚直的关注点也很奇特,他全然没有说自己多受欢迎,讲的尽是他自己看到的c喜欢的东西。
“你说,是不是有仙女在偷偷帮我?”
没有谁比他更了解褚渊,所以就算褚渊没有声张,他也发现了褚渊的兰花被人做了手脚,他不用脑子想,也能猜到褚渊原来是打算对付他的,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他不清楚,但他知道肯定和怀里的人有关,要不她这样“惩罚”他?
仙女?
二娘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仙女帮你,你找仙女问去呗!”
话音刚落,某个地方被人狠搓了一下,不知什么时候,褚直的手伸进了她里衣里,覆盖在这几日都被布束缚着的地方。察觉到手下一颤,更得意的侵略进攻,那手指头灵活的能给她打个结。
“澜儿,澜儿,我一整天都在想你”褚直说的是真的。
这个人动情起来,跟外面的皮真是天壤之别,跟她以前养的狗倒很像,都是恨不得用舌头把人舔个遍。这一眨眼的功夫,都用口水给她洗了几遍脸了。
“别”怪不得要叫糖衣炮弹,这糖甜的她都快抗不住了,剩下那一点理智也要死在他的抵足缠绵里。
但忽然间
“什么味儿?”
吃货顾二娘猛然嗅到一股奇怪的香气,联想到褚直今天吃多了,感觉顿时不好了。
褚直也怔住了,他也闻到了。床上怎么会有吃食的香气?实际上他很怀疑气味的来源,但媳妇明显不想认账,他又确定自己没有漏气
二娘伸手拽过褚直搭在床头的衣裳,这衣裳开始的时候不在这儿,“床震”的时候才落到这儿的。
她刚拉起那衣裳,什么东西就从里面掉到耳朵边上了,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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