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想的是什么,她只是觉得褚直可能太累了,听褚直这么一说,她认命地叹了口气,按住褚直,轻轻道:“你床上坐着,我去。”
见褚直皱眉,二娘索性直接把他抱了起来。
褚直坐在床沿上两道眉头连成了一个“一”。
过了一会儿,二娘蹬蹬蹬上楼来,先把仙昙花用清水养了起来,又去烧了热水,端上来直接动手脱褚直的裤子。
二娘拽了几下,发现褚直的腿夹的很紧,不由道:“你松开点儿!不脱裤子我怎么看?”
二娘每天晚上都要看他大腿内侧的,他这么做太明显了。褚直正想着,院子里忽然响起春草一家的说话声,他忙道:“人家回来了。”
二娘走到门口把头伸了出去:“春壮哥,你这儿有草药没?我这兄弟腿磨烂了。”
这些住在山脚的村民,一般都认识几种常见的能止血化瘀的草药。
果不其然,春壮说有。
褚直眉头上的“一”更浓了。
二娘拿了草药上来,嚼碎了要给褚直糊上,褚直扭来扭去的,糊了几次,都掉在腿边上了。
“你屁股也磨烂了?”二娘皱眉。
褚直被她锐利的眼神看的心底一寒,嘴欠似的冒了句:“你本事那么大,吹口气儿不就好了吗?”
二娘脑子跟她嚼碎的草药一样,眼皮跳了几下才听出来这话冒着酸气呢。
想想好像从吃饭的时候褚直就不对劲儿了,有这样的吗?
褚直见她发呆,后悔极了,他也没想到自己心胸那么狭窄,他分明是爱极了她这样的,他就是怕她太强了谁叫那些娘们都争着要嫁给她?!
褚直本能说些话,可又不知道说什么,跟有东西卡在喉咙口似的,这时他忽然看见二娘的眉毛挑了挑,不祥的预感刚蹿出来,下边一阵剧痛,褚直泪花子差点出来了。
二娘收回了中指,得意地在上面吹了口气:“再阴阳怪气的,小心我天天拿你练弹雀神功。”
褚直欲哭无泪地看着二娘在他分开的腿之间忙活——上药,就是这个可恶的姿势让他防不胜防。
想想他每次被压在下面也就罢了,现在竟沦落成随意欺凌的对象,褚直悲愤异常。
“顾如牛!”
“到。”
“你有本事把那些女人娶了啊reads;!”
娶什么女人?
褚直伸手,二娘低头一看,褚直从她身上拉出了几个缠在一起的荷包。
这是方才熊耳族的姑娘们硬塞给她的。
二娘看看褚直要往外喷火的眼睛,又看看自己的一身男装,忽然悟了。
“你嫉妒啊?”
褚直分明看见她明白过来了,孰料一转眼这厮竟然嬉皮笑脸得意开了。
“我才不”
他刚说了三个字,身子忽然僵住了。那讨厌的他想揍上一顿的人把两根手指凑在唇上,亲了一下后,把手指轻轻按在了他方才疼痛的地方。
带着那个吻
蜻蜓点水,一下就离开了,他却满脸臊红。
老夫老妻什么都做过了,竟跟第一次一样,差点把持不住
“嗳,你裤衩湿了。”褚直穿的是她教敛秋做的改良版大裤衩。
咳咳他根本就没把持住。
二娘看着他拽过被子把自己盖住,捂着嘴笑的弯着腰。
“顾氏!”褚直严重警告她,见警告根本不管用,她还笑得更厉害了,深深地叹了口气:“快过来,不许勾三搭四,如果勾,只能勾我一个。”
媳妇儿不好不行,太好也是受罪。
这年头,不但男人要防,女人也要防。
媳妇儿太强,他就只能弱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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