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把她紧紧地缠住。
褚三爷虽然被手指上的一吻搞的热血沸腾,可毕竟两条大腿c屁股都磨掉了一层皮,只能紧紧搂着媳妇儿睡了。
次日,雄鸡一叫,寨子里的人就忙活起来了。
新鲜的仙昙花保存时间有限,顶级的食客要的就是这份新鲜,所以越早送到食客面前越值钱。
春壮还没有着急走,他在等着二娘。
好在二娘没有让他等多长时间,就跟褚直从楼上下来了。
春草娘递给二娘一包热烙饼:“仙昙花要赶早去卖,这拿着路上吃。”
入乡随俗c客随主便,二娘懂得,接了谢过春草娘。
春草娘左看右看,觉得二娘和昨天好像不太一样,没忍住拉住要跟春壮上路的二娘:“顾公子,我看你的嘴怎么肿了?是不是被马蜂蜇了?”
褚直耳朵一动,盯住了春草娘。
春壮也凑了过来:“是啊!顾公子,怎么肿这么厉害?”男人不像女人那么细心,春草娘说了之后春壮才发现二娘的嘴有些像腊肠。
二娘咳了一声,扫了一眼褚直,捂住嘴解释道:“昨天采那花王的时候撞到石壁上了,不碍事。”
听二娘这么说,夫妇俩才放了心。
“我们山上毒虫多,两位都要小心,不过有春草爹在,他会告诉你们什么要小心的reads;。”
褚直拉着二娘快步走出了春草家院子。
碧幽潭距离熊耳族的寨子有半个时辰的路程。
二娘开始有些疑心如此偏远会有人专意来买仙昙花吗?去了才知道真是低估这个世界的吃货了。
碧幽潭不算小,整个潭面约有一平方公里,除了一侧的瀑布水流,其余三个方向能扎帐篷,或者摆设筵席的地方都已经被人占据了。
熊耳族的村民们就背着竹篓行走其间贩卖仙昙花,现在二娘和褚直也是其中一份子。
吃紫鳟鱼必须要用仙昙花解毒,遇上来的早的村民,背篓都是空的了。
“春壮哥,我和褚兄想留在这里找冯翁。”二娘对春壮说。
春壮摇了摇头:“根本就找不到他,我从小在这儿住,都没见过冯翁长什么样。”
“那你们去吧,一会儿我卖完了找你们去,看看能不能给你们帮忙。”
春壮是个热心的,二娘点了点头。
紫鳟鱼有自己捕的,也有卖的。紫鳟鱼和仙昙花一样被当地人认为是熊耳山山神的馈赠。因为仙昙花距离熊耳族最近,便默许属于熊耳族,由熊耳族的人采摘换些银钱,通常熊耳族的人也不会漫天要价。而碧幽潭那么大,有兴趣自己捕的就自己捕,不会捕鱼的也有人专意撒网捉鱼,价格也不高。所以每年这一天,碧幽潭都是这么热闹。不能不说这里民风淳朴,但也给二娘和褚直带来了难度,这么多人更不好找冯翁了。
不过二娘坚信冯翁会来的。顶级的厨子一顶级的味觉。尝过最好的味道,一定会难以忍受较差的味道。
二娘找了个高地,画了个圈,示意这块地方被她和褚直占了。
褚直坚持她嘴上有伤,在圈里呆着就好,没多久按二娘的要求抱回来一大摞树枝。
二娘把那些树枝一排排插好,然后就把昨晚上采到的仙昙花都挂在树枝顶上了。
那朵花王一出现,就吸引了临近所有人的目光,不停地有人过来打听卖不卖,褚直不客气地回绝了。
紫鳟鱼被捕上来后,在最短的时间去头去尾,用锋利的刀平切去除鱼皮和鳞片,只留下最鲜美的中部鱼肉,切成薄若纸张的半透明薄片,裹上仙昙花的花瓣就可以入口了。
旁人都这么享用紫鳟鱼的时候,二娘和褚直却烤起了紫鳟鱼,一面烤,一面往紫鳟鱼上面撒着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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