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皱皱巴巴的,颜色是灰扑扑的那种红色,眼睛就是一条肿缝,为什么这么丑?!
“要抱抱吗?”二娘见他眼也不眨地盯着小婴儿,问他。
褚直不觉后退了一步,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忙道:“不c不不,我怕摔着他。”好小,好软的样子。他真怕一步小心弄坏了他。
妙菱带着四个丫头立在一边无声地浅笑。
“那你出去吧,我有些累。”昨晚上就开始阵痛了,不过这几天都有些一阵阵的发紧下坠,已经叫胡太医来过几次了,每次褚直都急吼吼的,她怕再是虚惊一场才忍着没说。今天一早想着要多走走才好生,她就又去逛园子去了,结果越走越疼,她是为了缓解疼痛走的更快,最后还没到会春堂门口羊水就破了,春燕先慌里慌张地把她扶到屋里才去报信,哪知道就这一会儿,孩子已经呱呱落地了。
呃刚落地还没哭,她还有些担心是不是自己用了大衍功使了太大力气把他给挤着了,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才哭,她太累了,这些事还是以后再给褚直说吧
褚直走出屋子,老太君c二姨娘才带着产婆赶来。
老太君带产婆进去检查二娘情况,二娘熟睡之中,对产婆的到来一无所察。
带老太君出来,敛秋才绘声绘色地跟老太君讲二娘生孩子的情形。
“进屋里来,夫人裙子都湿透了,来不及脱,夫人就叫我拿一把剪子把她的裙子剪开”
“又换了一把小金剪,在火上烧了,把那脐带剪断,直接打了个结”
“温水端来,夫人见我不敢给小世子洗澡,就自个儿托着他屁股在水里涮了涮,利索地裹上布,就塞小被子里了。”
“这时候,那胎衣才出来夫人已经叫我拿去埋了。”
“从孩子落地到收拾完毕,前前后后也就一刻钟,夫人一点也不慌张。”
产婆已经检查过二娘和孩子,一切都很好,连那脐带也打的特别端正,以后肚脐眼保准好看。
“老祖宗,不是我说,我这一辈子接生过的孩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您的孙媳妇儿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产婆竖起大拇指,幸亏只遇着这么一个,都这样,她就失业了。
老太君有些茫然,好像准备了许多日子的担心c紧张c准备大出一把力气的那种干劲被活活憋了回来,根本没有用武之地!
褚直顾不上老太君等什么表情,听见产婆说一切安好,就进里面去了。
他撩开床帐,见她静静地躺在大红锦被里熟睡,头发解了,黑云一样一层层地堆在枕头旁边,他久久凝望着她,觉得国色天香也没有她这样美丽,良久,他呼出一口气,跪在脚踏上,握住她一只手,把脸贴在她手背上,一直这样过了很久。
二娘月子里没有什么烦心事,全家都可了劲的疼她,小婴儿吃了睡,睡了吃,极为省事儿。如果一定要找出一件,那大约就是吃的太好太多,导致她第一次摸不到腹肌了。偏每一个来看她的人都赞美她“富态”了,这样富态的话,她倒不担心褚直会嫌弃她,就是担心他那小身板会不会被她压断。所以一出月子,她就果断下了床。没错,她也被活生生逼着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其实她身子底子好,又是自然分娩,没几天就觉得体力恢复了,为了让大家安心,她只好遵从了这一古老的习俗。
出了月子意外地跟褚直置了一回气,都生完孩子两个月了,他还一摸他手,他就去冲冷水澡,她就差剥光了躺在他面前了。真正置气的由头却是他竟然找了四个奶娘,说以后不用她辛苦喂奶了。
二娘不是不知道有这个习俗,但也跟他说过想自己养。怎么一生了孩子,褚直就变了?
她一生气,当天晚上奶就堵了,赶紧让孩子吃奶,还是没挡住越来越硬,到第二天早上,衣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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