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师傅是个话唠,说先生您真是不错,这样的雨天经常有落单的乘客叫不上车。有时候他们当司机的合计拼个单,又能多赚点又能与人个方便。可偏偏就是有些衣冠楚楚的冷血家伙,说什么都不肯。好像耽误他那点时间就能毁了几个亿的大生意似的,装逼!
“闭嘴!”邵丘扬给了司机一张钞票。
我突然想起那天邵丘扬带我去舞台骗保安的那套说辞,不由得苦笑着上扬了唇角。
“我还以为你真的不屑于简单粗暴”
“在没有心情动脑的时候,靠付钱就能解决问题。这是财富的终极意义。”他回答。
接下来,车厢里只有呼吸和冷气了。
三分钟后,师傅弱弱地说:“先生,您不叫我说话但是这位小姐还没告诉我去哪”
事实上,我从刚才上车那一刻就很享受这无人问津地沉默。
因为我还没想好去哪。
“要不,随便找个酒店把我放下来吧。”我低着头回答,视线却透过前面的侧镜,看到司机师傅貌似看了邵丘扬一眼。
我赶忙扭过头,口吻有些不可思议:“邵先生,您——”
“真巧。”
他吐出两个字,便没有再多话了。
车行一刻钟,落在了t城中心的一座豪华商务酒店门口。
我想说我住不起,但见邵丘扬经过前台的时候甚至没有去che,我便明白了——他早已经在这间酒店入住了。
“你一直住酒店?”看到整齐的套房里平添了一些不像是临时置办的生活用品,就比如说——墙上的飞镖飞盘。
“我刚回国一个月,房子还没完全置好。”他换下衣服,找了一间白色的浴袍丢给我。
我道了声谢谢,像寻找屋檐的流浪猫一样,在沙发上挪出一小块地方蜷住身。邵丘扬回国而没有住处?只怕是他不愿回邵家吧。
这几日来拼拼凑凑地听来他不少事,自幼跟着母亲去国外。大概只要邵家的大太太还活一天,他永远都是个血缘里凝着隔阂的私生子。
“你先洗,还是?”
他也淋湿了,论其程度,比我狼狈。
我客套地摆了下手,说你洗你的就好。让我吹吹暖风,我等下就走。
邵丘扬坐到我身边,眼睛很认真地看着我:“杜七月你也不吃亏嘛,这才刚刚十点半。是不是价钱不谈,连衣服也不肯脱了?”
我早已习惯了他的冷嘲热讽,加上此时疲惫得实在没了心力,只能一言不发地闭目养神。
唉?!整个人飘飘忽忽地离开沙发,邵丘扬竟然把我整个横抱了起来!
该死,今天闭一次眼睛就被齐楚弄上了飞机,这一次难不成要把我塞马桶啊!
“已经着凉了,再不好好洗个热水澡,你想死在我这里么!”
把我扔在浴缸边上,他伸手就解我的衣扣!
“我我自己来!”实在太不习惯了,我红着脸用手摊了下浴缸的水温。
邵丘扬只是轻轻用鼻翼哼了一声,临出门前嘱咐:“不要睡着了,等下晕死在里面。”
我:“”
邵丘扬你就不能好好说话么!
“哦对了!”哗啦一声,他拉开浴室的门,又反身进来了。我吓得哗啦一声,扬起半米高的水花沉下身去。把他本来就湿得半透的衣衫,弄得更加狼狈了。
“你干什么!”
“不是我怕你你”
“怕我进来强奸你?杜七月我在你心里就那么禽兽么!”
我点点头,突然觉得不对,赶紧又摇头。
“今天那束花,我真的是买给你的。”他说话的时候,故意侧着身子倚在门框上。眼睛不看我,手里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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