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船在渡口处,条件不好,但是能避人耳目。我带你们去。”
“好。”
紧赶慢赶到李玉的渡口,沈婉心都快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发誓今生定要把这身体调养利。
渡口的船只都是只能容得下两三个人的扁舟。这种不起眼的扁舟更合沈婉心的心意。只是去这渡口这条路,沈婉心压根不知道,这才一直没有问到门道。
“你怎么识得这里的?”
“这边都是渔民,官家不让摆船渡人,偷偷摸摸做的,你一个府中姐,肯定不知道。”
沈婉心轻笑了下,不管什么船,总算能走了,总算可以离开这个噩梦般的京城,过她自己的日子。
“来吧。”
李玉先跳上船只,再伸手来接她和香儿。沈婉心愣了下,半晌才犹豫地递过手去。
李玉全当没看见沈婉心的迟疑,将她和香儿都带上船之后,随即朗声一句“船家,发船吧。”
沈婉心错愕大惊“李玉,你!”
沈婉心和李玉都没有料到,在阿真香苑叫门的那伙人,是薛府的人,可不是薛府里面重要的人。
他们,只是薛飞派过去声东击西用的外买流民。一旦东窗事发,可以他们是冒充薛府家丁,诋毁薛府名声。随便找的辞就能推诿过去。
真正薛飞派来的人,早已尾随李玉和沈婉心,此刻正悄悄渡船过去。
柳街巷子的薛飞也早就接到回禀,是沈婉心果然从阿真香苑后门出来,与李家李玉接上头。
薛飞喝退姑娘,穿整衣衫,气愤骂道“李玉,区区翰林院大学士,空富挂名,竟敢欺在我薛飞头上。”
丁立刻附和“薛爷莫动气,咱们的人此刻已经跟上他们,保证活捉到人,带到您面前。”
“这么那个家别苑的主人,就是李玉?”
“这……的也没查清楚。那处府宅宅契上面挂的是一个江湖上颇有名号的江湖浪子之名,查无根由。那日我等带人府之时,苑内的护卫还亮出了宫牌,是他家主子后院安人所居,不便外界男子进出。
我……我等误认为是宫中权贵在外私养的内眷,就没有进去查人。”
“废物。整个京城,进出往来都不见那个贱人身影。买个贱人没什么人脉圈络。除了是沈家有心包庇,最有可疑的就是那处香苑。
送嫁的王嬷嬷不是了吗?贱妇是在娘娘庙跟一个做白事的人家发生争执时候失踪的。那做白事的可不就是香苑内的人。”
丁陪着笑“还是大人英明,想出这招声东击西,逼沈姑娘自己现身。”
“贱人,收拾利了先别把人带到府上。让爹知道了,怕是碍于沈老头情面不会太过纠结。但我可不能白白便宜了这对奸夫淫妇。”
“那,把他们押到哪里去?”
“陆明堂,到陆姨娘那边。”
“是。”
*
薛飞在陆明堂没候多久,薛府丁就押人上来。
看情况,沈婉心他们和薛府的人有过一番争斗,三个人显然都落了水,浑身湿漉漉不,李玉身上脸上都挂了彩。
这陆明堂的主人不是旁人,正是京城里面最红的烟花柳巷,翠悠阁的老板娘陆明莺。陆明莺与薛父是老交情,自然卖他儿子一份厚面。
陆明莺痴心薛父多年,到头来还是被扔在翠悠阁里头过无名无分的日子。陆明莺抓不到旁的护身符,年老色衰越来越惶恐不安,直到切切实实笼络到薛飞以后。
薛飞在陆明莺这块地盘,干下不少肮脏勾当,吃过的口味环肥燕瘦都有。自然也没少在父亲那里替陆明莺过好话。挺腰的腰杆子直了,翠悠阁这两年在京城的势头也越燃越旺。
沈婉心他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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