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夫离开后,静悄悄的房间里,又只剩下利斯奇和躺在床上的可怜人儿,他还是喜欢那个平日里张牙舞爪,强势又霸道的小混蛋,哪怕她起来打他一巴掌,也好过现在躺在这里,没有一丝生气。
利斯奇深嗅了一口气,暗怪自己想太多了,达夫是什么人,他一定可以治好她的。
不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利斯奇掀了被子,在她身侧轻轻的躺了下去,伸手将她圈进怀里,严丝合缝的贴着她。
这一觉,唐心娅睡得异常踏实,没有疼痛,没有悲伤,没有噩梦。
墨色晕染的天幕,星子满天。
外面灯光明亮,这个房间极其静谧,安详而美好。
唐心娅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苍白的脸色渐渐有了嫣红的颜色,她此时正窝在利斯奇的怀里,一条柔软无骨的小手圈住他坚实有力的颈腰上,只要一抬眸就能看到他坚毅如锋的下颚,俊挺的鼻梁,削薄的唇片。
柔软的目光落在他那唇片上,她心跳如雷,印象最深的就是她喜欢他的亲吻醢。
但是下一刻,唐心娅心里酸溜溜的犯鼓鼓起来,这男人到底是吻过了多少女人,才练就出如此高超的吻技。
想到他跟别的女人有过的缠绵和旖旎,忍不住的心底泛起无言的酸涩。
她知道,在遇到自己之前,他是怎样的,都与自己无关。
但他和唐菲的那一个吻,犹在耳边,犹清晰眼前,真的像一根针。
酸涩过后就是恼火,火一冲脑顶,唐心娅猛地一抬头,覆唇上去紧紧咬住了利斯奇的那两片性感的薄唇。
“嗯”利斯奇吃痛的闷哼了声,俊秀的浓眉挑了挑,嘴角情不自禁的勾起迷人的弧度缇。
小混蛋居然一醒来,就对他有这种想法。
呵呵真是爽到极点了。
直到尝出某种铁锈味道,唐心娅心满得逞的松开了他。
但是某个清醒过来的男人,哪里肯放过她,两片滚烫的唇反压了过去。
那一瞬间,唐心娅只感觉全身有电流涌过,连带着每一寸筋络,每一寸皮肉,都变的酥麻起来,变得渴望
她想跟他在一起,一辈子这样纠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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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一隅。
项西泽,达夫和时律天,三人各坐一方。
“奇,那一场婚礼太盛大,招惹的麻烦不少啊。”达夫边处理自己的伤口,有些不爽的说道。
他也不是怨怪利斯奇,特么的让他今天受伤,他不爽啊。
“你没爱过又怎么知道给心爱的女人一场盛世婚礼,是男人能做的最基本的事。”时律天幽幽接道。
达夫蹙眉,“你不会也要搞一场吧?”
想到时律天和杨霓音复婚到现在,一直都还没有办婚礼呢。
利斯奇一个婚礼搞得人心惶惶,还弄出这么多潜在的危机,他真是有种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的感觉。
时律天知道达夫的担忧,冷冷的斜睨过去,“你有意见?”
“没意见,我们只是提醒你,想要自己的婚姻长久而美满,最好不要给自己的女人带去麻烦,不要让她跟着你提心吊胆,无论杨霓音多厉害,也不过是个女人,她没有三头六臂,也没有那么多的心计去提防别人的阴险狡诈。”这话,是项西泽接过来的。
他冷漠的分析出其中的厉害,时律天听完只觉得无比窝火。
时律天面无表情的抿着薄唇,眸色沉沉,眼底不知道翻搅着什么。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道理,但他知道,杨霓音渴望一场属于她的婚礼,这是每个女人从小就憧憬的梦。
曾经他能给高小唯的,就更想把最好的都给杨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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