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贾赦:老子打死你啊!
事实证明,在争宠这方面,贾赦是永远斗不过琏儿的。也是,他连弟弟都斗不过,更妄论跟儿子争宠了。万幸的是,那拉淑娴并不是贾母,哪怕再在意琏儿,仍双眼放光的看着他:“老爷”
“淑娴,甚么都不用说了,我明白。”只一个眼神,贾赦就觉得自己值了。哪怕讨人厌的臭小子死死的搂着那拉淑娴的脖颈不放手,他也认了。
“老爷,您可受委屈了罢?”那拉淑娴满脸的感动和不敢置信,用仿佛看待神灵的眼神深深的望着贾赦,“我真的没想到,老爷您为了我们母子俩竟能做到这份上,我真的以往,我整日里只想着瑚儿没了,琏儿又被老太太抱走了,活着一点儿意思都没有,可我却从未考虑过您的感受。”
贾赦都傻眼了,他并非没听过花言巧语,事实上他本人也是个中楚翘,可却从未见过有人能像那拉淑娴一般,将情话说的这般真诚恳切。偏此时,容嬷嬷也走过来,满脸的激动难耐:“太太说的是,太太说得对,老爷您真是太伟大了。”
都这般了,贾赦也不好再说甚么,只虚心的道:“这c这其实罢,我也没有你们说的”那般好。
从甚么时候开始的?似乎是老荣国公夫人徐氏没了之后,贾赦就再也没得到过一句赞赏。甭管是外头还是府里,对他的评价无一例外皆是负面的。甚么游手好闲,甚么蠢笨不堪,再有便是好色贪杯欺男霸女等等,仿佛在外人眼里,甚至在贾母眼中,他浑身上下再寻不出一个优点来。也是直到今个儿,他才知晓,原来自己并不是那般不堪。
见屋内气氛融洽,容嬷嬷忙知趣的退了出去,只道:“我给哥儿拿点心去。”
点心很快就上来了,贾赦和那拉淑娴一道儿喂琏儿吃点心。不多会儿,琏儿的奶娘赵嬷嬷也带着一众丫鬟婆子从荣庆堂回来了。之所以慢了一步,是因着她们要归整琏儿留在荣庆堂的东西,而方才却是贾赦生怕贾母会反悔,只不管不顾的抱走了琏儿。赵嬷嬷回来后,先向主子行了礼问了安,又吩咐丫鬟婆子将东西搬去东厢房仔细归整了,这才凑到了琏儿跟前,笑着伸手要抱他。
那拉淑娴原是舍不得的,倒不是担心瞧不到琏儿,而是这孩子刚回到自己怀里没多久,她还没抱够呢。不过,最终那拉淑娴还是将琏儿交给了赵嬷嬷,只略带不放心的叮嘱着:“琏儿方才已经喝了小半碗的甜粥,还吃了两块枣泥糕,别再喂了,也别抱出去,只在屋里头转转就好了。”
赵嬷嬷答应了一声,遂抱着琏儿走出了正房内室。
琏儿回来了,东院仿佛在一瞬间彻底消除了往日的阴霾。原本略显安静的院子里,也因着多了孩子的笑声,显得热闹多了,如同一下子多了很多的人气,连丫鬟婆子们面上的神情也轻松了许多。
那拉淑娴又吩咐容嬷嬷去小库房里拿了好些个精致小巧的摆件,都搁到了琏儿的东厢房里,也寻出了好几样上好的料子,却是想要给贾赦做一身新衣裳。
“这是作甚?年节都过了,这都开春了,做甚么新衣裳?我又不是琏儿那臭小子。”贾赦连连推辞。可那拉淑娴却坚持如此,理由都是现成的,去年间因着她一直在病中,不说外头的大氅子,连一件贴身衣物都不曾给贾赦添。虽说因着有丫鬟婆子在,贾赦是绝不可能缺少衣裳的,可那拉淑娴坚持认为,这妻子做给夫君的衣裳,跟丫鬟婆子是没法相比的。
见那拉淑娴坚持,贾赦无奈的接受了,只是他微微翘起的嘴角却暴露了内心的想法。
至晚间,俩口子用了一顿温馨的晚膳,又一齐去东厢房看了吃过晚膳昏昏欲睡的琏儿,再结伴往荣庆堂走去。东院离荣庆堂还是有段距离的,平日里那拉淑娴去请安都是唤了香车的,不过今个儿,他俩却是慢悠悠的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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