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自己的心事。他还有一种派遣忧愁的方式,就是在自己的山沟里,放开嗓子唱歌。
“东生,你去哪呀?”高晓云对正在街道里想着自己心事的杨东生说。
“晓云,你刚才去哪了?”杨东生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高晓云,激动的说。
“我找到了小龚总,和他在前面的咖啡馆坐了一小会。”高晓云说。
杨东生听见高晓云说咖啡馆,不由自主的想起和自己在咖啡馆里喝咖啡的陈好平。
“小龚总现在去哪了?”杨东生问。
“他回家了。”高晓云回答。
“他没事吧?”
“没事,你就放心吧,他走的时候说,他会帮助我们的。”高晓云说。
“唉,我不会接受她的帮助。”杨东生坚定的说。
“为什么?他可是广厦集团董事长的千金。”高晓云吃惊的问。
“因为我不想欠别人的恩情。”杨东生说。
“我们在公司干活,怎么能说欠她的恩情?”
“如果我们还干搬运工,我们就不欠她的恩情,但是如果她安排我们干好的工作,那我们就欠她的恩情,我觉得,欠债还钱容易,欠情还情难。”杨东生对高晓云说。
高晓云忽然想到,龚思怡好像喜欢上杨东生了,这种感觉杨东生好像也察觉了。
“别多想了,我们现在一无所有,在这个城市已经快呆不下去了,你还想那么多,只要给我们饭吃,让我干什么我也愿意。”高晓云说。
“我们再穷也不能失去做人的原则。”杨东生说。
“现在这个社会,我发现,像人的都活得很悲惨,只有像畜生的才活得很风光。”高晓云说。
“我宁可做饿死的人,也不做舒服活着的畜生。”杨东生说。
“你的做法可能对,但是要吃很多苦,这可能不仅仅是你自己吃苦,也要连累家人吃苦。”高晓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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