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润离开半夏寝居后,便径直去了书房。
凤宸正在办公,她未敲门便走了进去。
凤宸知道是她,头也未抬,也不怪罪。
“我刚去探望了半夏。”玉润也不怕打扰他办公,开口便说着。
果然,听到这话,凤宸手中的笔微微一顿,继而抬起头来,道:“本王不是吩咐过,只需把该给的份例给足,不必去管她吗?”
他嘴上这么说着,却并无怪罪之意。
玉润自是听出来了,浅浅一笑,道:“我告诉她,我和你快要成亲了。”
凤宸眉心顿时微微一紧。
玉润见状,笑意更深了些,道:“你不想知道,她是怎么回答的吗?”
凤宸眸色沉了沉,却还是问道:“她怎么说?”
玉润似是料到他一定会问,不急不徐应道:“她说,让我准备些好酒好菜,就着过年,庆祝一番。”
凤宸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好一会,才道:“她没有再说别的吗?”
玉润看向他的眼睛,道:“她看起来过得还不错,心情也很好的样子,半句也不曾问起过你。”
凤宸手心渐渐握紧成拳而不自知,玉润却将这一切看在眼底,道:“我早就说过,她这个人的心有时候是很狠的。”
凤宸没有说话,片刻后,再度拾起了桌上的笔,继续批阅着手中的奏折。
“马上便要过年了,说起来,你们也几个月没见面了,你真不打算去看看她吗?”玉润探头问着。
凤宸的眸光却只落在了桌上的奏折之上,冷冷的道:“不必了,以后,关于她的事,也不必来报与我知,你全权作主便是。”
玉润闻言,拂了拂身,道:“那我就先去安排了。”
离去时,她再度看了眼那个伏案忙碌的身影。
俊逸无双的身姿在烛光映照下更添几分轮廓分明,那样专注的模样,只怕是任由哪个女子见了,也移不开目光。
虽然同是皇子,但对比凤睿不,两人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凤睿不过是披了人皮的禽兽罢了,哪里及得凤宸待她十分之一?
半夏,你好好看着吧,凡是属于你的一切,我通通都会夺过来。
年关总是忙碌而热闹了,即便是半夏这个被禁足的寝居也不例外。
玉润果然说话算话,不消两天,她想要的东西便通通送了来。
只不过,酒由十坛减为了一坛,说是她孕期不宜饮酒,那一坛是赏给丫环们的。
半夏虽有些不满,却也并无异议。
自那日起,寝居里便热闹多了。
白芷和香吟连同轻鸿,三个丫头齐心合力,开始布置起了过年要用的东西。
贴墙纸,剪年画,挂灯笼,到处看起来喜气洋洋。
不过,相比外面的热闹,她们这儿已经算是冷清了。
白芷和香吟怕半夏伤心,在她面前时几乎绝口不提。
但是,背地里对于王府每天那络绎不绝的来客以及府中热火朝天的景象还是很有意见的。
由其是眼看着那些本该来向她们主子请安的命妇,现在却都是朝见了玉润,这口气叫她们怎么也咽不下去。
府中的下人大概也是彻底看清了苗头,现在竟然也会偶尔开始刁难起她们来。
这不,今天是年三十,本该是为她们主子准备的那桌上好酒菜,竟会玉润跟前的丫头抢先端了去。
“我可是奉了太子殿下的口谕来传膳的,殿下还等着这些酒菜与我家公主一起团年呢,怎么,你有意见的话,直接去找殿下说去呀。”喜姝高挑着眉毛以及傲慢的语气让本就口快的白芷再也按捺不住了,终于在半夏面前说道出来。
半夏听着,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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