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气,正欲说什么,却听到了宫拂晓的声音。
“阿夜,我可是在之前,或者更早,见过你?还是我认识过你吗?”宫拂晓喃喃的询问出声。
那种感觉太熟悉了,她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可她记性也不是很差呢。
夜瞑怔住,眸底划过一抹不明神色,可宫拂晓却觉得那是痛意,“阿夜,你说话,我认识你吗?”
她本来觉得这挺荒唐的,可她却又神经兮兮的想怀疑自己的记忆。
脑子里空落落的一片,心也空荡荡的,总觉得有什么最重要的东西被人剥夺了一般的难受
曾经那些空白,都有人在吗?
嗬!
想到这个可能宫拂晓觉得冷汗了,她此刻的心全是空荡荡的,难不成还能有人填满她的心过?
“阿晓,你想到些什么?”
夜瞑坐在她身旁,一个清冷的男子,陪着一个婴儿大小的孩子,这样的错落,让宫拂晓觉得心里莫名的不舒服。
她不要与他有此等大的差距!
一个月后!不扑倒他,她宫拂晓誓不为人!有距离就要做到零距离么,哈!
“我能想到什么?难不成咱们真的认识?”
宫拂晓嘀咕着,她只听到脑子里,总有个声音在叫阿夜,还是她之前的声音。
夜瞑眸中的光如落日余晖般坠落,她果然还是没想起来。
她没失去心智,已是最大限度了,嗬!
自己如何还能奢望她此刻就想起自己来?
阿晓,你又让为夫难过了,日后要补偿为夫,知道吗?
宫拂晓见夜瞑沉默不语,也没再追问,心想,你此刻对我有所隐瞒,姑娘我就不追究了,但是
总有一天,夜瞑,我要你将心都挖给我!
夜瞑若听到这句话,他会笑出声,心本就是她的,她要,他则挖。
接下来的几日,宫拂晓每日都在夜瞑的身旁嘀咕,
“阿夜,我好无聊啊你讲个笑话给我听吧,或者你每日都出去,你说点儿看到的什么事给我听也好,我真的好难受。”
她实在受不了这样安静的躺一个月了,还有最后一日,她就要熬出头了,可饿死人的往往是最后一粒米。
每当听到宫拂晓奶声奶气的抱怨,夜瞑则会轻笑,“阿晓,你明知我不会说笑话,昨日我与你说了外面发生的事,你说,说了等于没说。”
“你你昨日那叫说吗?”
宫拂晓急了,他昨日确实很大方的对自己开口说外面的事。
他说,出去下山后,看到路旁一个人被吊在路口上。
然后宫拂晓便问他,原因是什么。
夜瞑说,他的妻子红杏出墙,结果打不过妻子,被妻子吊了起来。
这多好笑的一件事啊,可从夜瞑口中说出来后,宫拂晓半晌没能笑出来,心里哪点儿八卦,完全被他那清冷淡然的态度给磨没了。
人冷就算了,他还将笑话给冷了,这不摆明了说了等于没说吗?
“阿晓,为夫确实说了。”
夜瞑想,他确实将前因后果给说清楚了。
“你这么大一件八卦,你两句话就说完了,你说,我听了之后,是不是又无聊了?”
宫拂晓欲哭无泪,她看上的妖孽,怎么会这样啊?
祸妃,你还挑三拣四的,殿下可不轻易伺候人,开这样的口,真是不知足的典型。
夜瞑垂眸,薄唇轻扯,“那阿晓希望为夫如何与你说?”
“最起码,你也要添油加醋,绘声绘色的与我说上一个时辰吧。”两句话说完,算怎么回事?
呃添油加醋?绘声绘色?夜瞑眉心一抽,眉宇间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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