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
只听鼓声敲了一声,马上就要敲第二声的时候,尹海大喊到一千六百两。
林旺虎此时已经是虱子多了不怕咬,反正都已经铁了心要回去偷钱了,今个小爷就大手大脚一次,让这些县内的纨绔们看看我这个本县第一土豪二代有多牛气,牙一咬,伸出了两根手指头,挑衅地冲那尹海晃了晃。“大爷我出两千两,有本事你继续喊。”
尹海顿时红了眼,这两千两可不是个小数目,可是此刻如果认怂了的话,绝色美人就落入别人的怀里,而自己堂堂县令家的儿子居然被一个小地主家的儿子比下去,岂不成了笑话,以后还怎么混。
一时间陷入了僵局,林旺虎以前还不懂何璟晅絮絮叨叨一直在说的有钱才能任性,这会可算体会到有钱任性的酸爽了。
鼓声已经敲了第二声,马上敲完第三声一切就尘埃落定了。
尹海突然发飙道:“你个乡巴佬,凭什么跟我抢这个花魁!”说着已经冲上前来跟林旺虎厮打起来,林旺虎也不是吃素的一个拳头过去,尹海没占着便宜倒是眼眶挨了林旺虎一拳,直接给打青了。
在县里边横行霸道惯了的尹海哪里吃过这样的亏,自然像发疯的狗一样冲向林旺虎何璟晅怕林旺虎吃亏,一个箭步便冲上前去,兄弟有难两肋插刀,尹海的狐朋狗友们此刻自然也不能袖手旁观,撕打之下对方人多势众,这种局面下很多人见尹海是县令家的儿子自然是顶红踩白,眼看何璟晅和林旺虎身上都挂了彩,眼看就要寡不敌众,但是这两个家伙还是在浴血奋战!
捂着发青眼眶的尹海还在不停的叫嚣道:“林旺虎你这个土财主家的孩子,就凭你还想跟我争,我让我爹弄死你,把你家给抄了,看你拿什么来跟我争,小小乡下土财,居然敢伤大爷我。”
林旺虎借着酒劲大骂道:“你那个爹什么狗屁父母官,整日里就知道剥削民脂民膏,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尹海嚣张而得以的大笑道:“小子,我爹马上又要升官了,而你这好兄弟何璟晅的爹依然还是个县丞被人呼来唤去,什么样人找什么样的人,你们这一对破落户!”尹海满眼的奚落。
何璟晅自然是不能忍,他爹虽然迂腐但是一个清廉的好官,看看那清贫样就配得上两袖清风这四个字,这他妹的是什么世道啊,贪官得道,清官却备受奚落。
何璟晅一脚把一个凑上来想攻击自己的狗腿一脚给踹得滚倒在地,大义凛然地反驳道:“我爹虽然只是个县丞但是勤政爱民,公证公开,他不畏强权,只为给百姓一个公道。”
虽然何璟晅很鄙视自家老爹一根筋不知变通,但是面对广大人民群众之时,自然要继续给自家那不争气的老爹广而告之。
尹海冷笑连连,嚣张无比地道。“我爹贪墨又怎么样,他是一县之主,本县之内,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里天高皇帝远的,谁能管得了我爹?
我爹就是会节节高升,就你那个愣头愣脑,整个县衙都人憎鬼厌的爹,永远就是个扶不起的破县丞,这就是永远无法改变的现实!”若是往常这尹海就算再坑爹也不会承认自己爹贪污这件事,可是如今那两碗酒下肚,刚才又被林旺虎的叫价激怒此刻已经没有多少理智。
说着便让人继续打何璟晅和林旺虎两个人。
这个时候只听一个人威严的大喊了一声住手,众人寻声望去,正是坐在最后一排的那个男子,他身边的几个随从围在他的周边,那个人表情肃穆不怒而威,尹海此刻已经酒劲上头,不屑的道:“老东西,你叽歪个什么,这里是大爷的地盘,要不要住手不由得你做主。惹恼了我,让你灭门抄家。”
威严男子皮笑肉不笑的道:“这位尹公子好大的口气,还真不负‘破家县令,灭门令尹’之言。我路过贵宝地,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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