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衙内?”这位掌柜与店伙计先是一愣,旋及脸色就变了。
“什么衙内不衙内的,唤我一声何公子就好,家父最是看不惯那种仗势欺人,又或者是借着家势去欺压贫苦百姓的行径。所以何某也不希望让太多的人知晓我是为何而来”然后,何璟晅给递给了那位老掌柜一个你懂的眼神。
至于你是能懂呢还是不能懂那就不是何璟晅所需要在意的范围了,而听闻了何璟晅的身份之后,掌柜的架势则显得更卑微了许多,至于那位店伙计更是战战兢兢得厉害。
没办法,封建社会制度下地方官的权利可是大得吓人的,再加上之前那位尹海衙内在县里臭名昭著的名声,所以跟前这两位平头老百姓自然害怕,生怕这位新任衙内也跟尹衙内似的欺行霸市,强取豪夺来了。
虽然过去,何公子明声不显,可过去他只是一个被排除在本县官僚体系之外的二把手县丞的儿子,但现如今,他可已经是堂堂的正牌县太爷公子了。
内心狂奔着无数头草泥马,胆战心惊的掌柜好不容易才强撑起了笑脸朝着何大衙内深深一礼。“何衙内,哦不,何公子,那个,本店实在是没什么生意”
“是啊,不光是你这里,本县这十来家花铺都也好不到哪去,还有其他行业,也都唉,家父正为了此事发愁呢。”何璟晅点了点头,站起了身来,仍旧是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说道。
这让那位掌柜实在是有些不明白何璟晅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收保护费?不像啊,屁股后边没十来个凶神恶煞,五大三粗的帮闲,就一个弱不禁风,怕是连年过五十的自己都打不过的小小书僮的何大公子这到底想要干嘛?
“今日出来这一趟,看到了百业凋零的模样,的确是很让人心酸,那个本公子这就回去寻家父,看看他能不能想想办法,出手帮一帮本县的诸多商贾”而何大公子的这句话直接就像是一枚深水炸弹把掌柜的给炸晕呼了。
好半天,直到何璟晅离开了店铺,这位掌柜的似乎才回过了神来,小声地嘀咕道。“这位何大衙内不会是脑子有毛病吧”
“这个,小的实在不知道,不过那位何县令过去似乎一向都不满尹县令的胡作非为,因为这个,才一直被本县诸多官吏给排除在外,虽说是县丞,可根本就没什么权力”店伙计这番话让掌柜的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起来。
“我说小三,这些话你到底是听谁说的?”
“我娘舅的二叔的七侄女的夫君是县衙里的班头,上次我娘舅去给二叔贺寿时听到的,后来我去给我娘舅送油,从我娘舅那里知道的”店伙计赶紧解释道。
“这位何县令刚刚上台,谁又能知道他掌了权,会不会又如那位尹县令一般。”掌柜的无奈地摇了摇头感慨地道。
“可这样的话,那位何衙内来咱们这里是为什么?”店伙计这话,倒是让掌柜还真找不出什么样的理由来解释。
“老夫也不知道,好了,赶紧好好把店铺里边打扫一遍,虽然生意不好,但也不能懒惰了,若是让东家知道你们这么懈怠,小心扒了你们的皮”
“少爷,您怎么就这么走啦?咱们不是说好要买花的吗?”阿秋跟在何璟晅的屁股后边一边撵一边问道。
“不必太急,咱们明天再来,哦不阿秋,你再继续去那些花铺打听打听,当然不要忘记宣传一下县令大人有心想要为本县因为先帝驾崩而影响最大的花市而在筹谋划策”
阿秋没能明白,但是他是何璟晅的忠诚仆人,所以还是忠实地履行了何璟晅的意志,在整个花市的十来家店铺都溜跶了一趟,直到天色将晚,这才回府。
而那些花铺的掌柜c东家们也都知道了本县县令公子想要为父分忧,特地不辞辛劳,前来探查花铺生意情况的消息,这个消息当然不会是假的,但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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