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行事。
贾史氏气的胸腔欺负,气的一抖一抖,但好歹也算经过不少风浪,此刻深深牢记自己在什么地方,压着怒意,咬着牙撕心裂肺道:“但臣妇认为老大这一回,隐隐有些不似从前。怕其被人利用亦或是有心设法陷害,为的便是让我贾家从此四分五裂。故而臣妇也舍得这张老脸,求皇上彻查!为娘是,他是觉得我这个当娘的有些偏心,可再怎么偏心,我还是娘啊,当娘的哪有认不出自己孩子性子的?想想最近的事情,臣妇觉得我的孩子被人移花接木了!
贾史氏边说头磕与地,咚咚的声响震撼着殿中所有人的心。
相比贾政闲扯些不孝不议的废话,贾赦铁心的要追根究底的模样,贾史氏这番话却让不少人为之动容。
世人都下意识的会怜老扶弱,更何谈贾史氏乃贾代善之妻,贾赦贾政的母亲。有道是儿不嫌母丑。都是血浓于水的一家人,有什么问题不能私下解决,反而要闹上朝堂,家丑外扬,连累老母还受人非难?
听着贾史氏的话语,当今郑重的点点头,叹道:“老夫人请起。荣公一生为国,到最后护驾而亡,此恩情不但父皇铭记心中,我们这些子嗣也牢记于心。”
听到这话,王爷们纷纷出言附和。他们爹的救命恩人家眷,他们也是会抚照一二的。
闻言,贾史氏眉间稍稍一松,还未来得及叩谢皇恩,就听见一道带着些变音的公鸭嗓子说:“可是老太君不对啊。本王说句实在话,你家现在光景,就贾将军的能耐,有什么好值得人费心设计的?”
此话一出,所有人:“”
视线集中的望了眼说话之人忠顺王顾玠。忠顺王乃上皇宠妃,如今的甄太贵妃幼子,也是颇得上皇宠溺的皇子,早早便封了亲王爵,以至于其年过十三,便有上朝听证的资格。
比起已经年长还有差事在身的兄长们,忠顺王爷爵位高过人一等,未进官场磨炼,再兼之年纪小,这脾气可是实打实的小孩子式的耿直。当然在他们眼里便是唯恐天下不乱,其人是个移动的会说话还打不得嘛不得的魔星。
就像今日在场一半人知晓贾家余荫还在的最主要缘由是贾代善昔年手中的兵权,亦或是贾家两府国公两代人四人的人脉实力。虽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可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世间没有比军队中更容易滋生权c势c党c派的地方。因为比起文官间偶尔的利益权衡算计,要追求共同的信仰结成联盟等等,武人见只要一场战争。同生共死之后恨不得歃血为盟!
这战友情比起一块虎符来更能调动兵马!
更何况据说西北军的虎符并未在当今手中。
贾赦,甚至贾家的子嗣不成器,也少不了军中有将士还时时刻刻念着老上峰的好。
见所有人都哑然模样,忠顺王作为一个金贵的熊孩子,并不会住口,这贾家大戏比戏园子里的戏还要精彩呢!若非在大殿之上,有凶巴巴跟他不怎么对付的皇帝哥坐镇,他恨不得能那瓜子边磕边看,顺道还拍手喝彩!
“老封君,您能说说到底哪里瞅出端倪来?”忠顺王很有礼貌的唤道,还拍着胸脯打着包票道:“您跟我母妃他们也是好友,若真贾赦欺负了您,皇上下令处罚后,我带人给他套麻袋!让他跪下给您认错!”
贾史氏牙根紧咬,恨不得把这多嘴的忠顺王给撕了!
这边仇己似瞧出了贾史氏的窘况,颇为好心引过忠顺王的注意力,颇为好心的解惑道:“王爷,微臣的确文不成无不就,也就是会投胎了一些,有个好祖父好祖母。祖父出生入死给儿孙挣下了爵位,祖母昔年为商贾,赚取了不少银子。太太以为是钱财动人心,故而觉得我被人设计了。但是贾赦从来都是贾赦,未曾改变过分毫!”
“你当我傻?”忠顺王眉头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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