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皇后隐形的忧愁与威胁,她并不在意。
“你啊!”
“不过”顾耿看着元春稍稍张口的文静一词,眼眸亮了亮,道:“母后说得也有道理。我估摸着吧,这些入宫仕读的都是文臣家的孩子,定然个个文静贤淑,尤其是那林”
“说了半晌,你还是想出宫瞧那林家姑娘?”李皇后眼里并没多少笑意,但面上却带着慈和之意,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拦不住。本宫也不说举办宴会了,你且去吧。”
“多谢母后!我就知道母后您最疼我了。”
“不疼你还能疼谁?”李皇后笑着道,待耐着性子演了一出母慈子孝之景把人送出宫后,视线幽幽看了眼一直静默的元春,意味深长道:“林巡抚之女是你特意在人面前提过的?”
“回皇后娘娘的话,”元春不急不缓道:“是。据闻二公主对贾家事务颇为好奇,故而我特意提了提贾家的外孙女。”
“也难为你了。”李皇后望向元春,瞧着人年轻的面庞,道:“自古盖棺定论,笑到最后才是赢家。你还年轻,你的弟弟妹妹们都还小。”
“多谢娘娘教诲,我”元春眼眶微微一红,咬牙道:“我会努力的,也不会辜负娘娘的期待!”
李皇后笑笑,道:“你是个聪明人。其他的我也不多言。你现如今准备侍寝之外便关注顾耿吧。偶尔也可以写些家书,不管怎么说跟姊妹联系,替妹妹给远在扬州的父亲送家书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林如海之女在贾家在皇宫代表的意味可不一样。
若是当今同意了侍读要求,那便意味着皇上对上皇势力开始清c洗了。而她也能借此机会收拾那些拿着鸡毛当令箭,时不时给她找茬的太妃们。
她受够这些小婆婆们了!
“是!”
元春克制着自己听到侍寝一词的欣喜,应声称是之后,愈发卖力的伺候李皇后,又借着顾耿出宫的机会,央求人把自己也带上。
对此,顾耿自然点头应许,带着元春去了贾家。
因贾赦居于应天府后衙,过于废寝忘食的学习,连休沐日都不归来,而贾琏也因与王熙凤正冷战中,也基本以府衙为家,故而当顾耿与元春到来之际,贾家没个做主的人。
这个消息,顾耿自是知晓。她还晓得女眷中唯一有些能耐的琏二奶奶还被贾琏派了老嬷嬷看着,故而一下了马车,她直接摆出了身份,长驱直入贾赦的四合院。
跟随而来的元春脚步微微一顿。她是收到消息的,她那个不知脑袋怎么被门给夹了的前大伯各人一座院子直接让人自立门户的。
对贾赦,她不恨,皇宫生活了多年,她早就不是那个洋洋得意自己是国公大小姐的天真小姑娘了。贾赦毕竟身为名正言顺的家主继承人,能一反常态奋起夺回自己的应有的钱权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她的父母败就败在心太软,在当初没有乘胜追击,给人了咸鱼翻身的机会。
她知道皇后看中除了她乖巧,最为重要的还是看中她以荣国府继承人贾赦一等神威将军侄女进宫的身份。
她的利用价值来源于上皇善待贾家。
所以,她非但不能与贾赦交恶,甚至还要小心翼翼道歉,与人交好。况且,她还有自己的私心。即使成为皇后的钉子,但是在她未成功诞下龙嗣之前,贾赦官越做越大才对她有利。
想到警幻仙子的妙计,元春往着顾耿恍若逛自家的往一个男子的起居院落而去,也没有多说阻拦的话语,笑着抬腿跟了过去。
她不介意自己会有个当驸马的大伯。
一路行来,四合院虽小,却也五脏俱全,精致奢华。屏风壁画皆出自名家大作,延廊刻着一幅幅巧夺天工之景,无论从哪一角度皆是赏心悦目。珍贵花木处处可见,饶是初春,却将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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