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祁母的医术高超, 整日为自己捣鼓那些驻颜之药, 加上本就跳脱的性子, 明明已近四十, 却看着像二十左右, 她认为自称为娘会让她变老,整日以捉弄主子,看主子变脸为乐,两人一同在街上走,祁母想要做什么, 倘若主子不同意, 便当街啜泣着叫祁珩哥哥那场面,唉!不过主子那副清冷稳重的样子, 猛然一看祁母还真是有些像主子的妹妹。
故而在主子面前,从不自称为娘。今日怎么会突然自称为娘了?难道是又被主子点住了?
乐清默默的叹了一口气。不过一物降一物, 能治住祁母倒是有一个人,可是,那人几乎把祁母宠上了天,可以说,祁母这样肆无忌惮都是那人宠的。
那人便是主子的父亲, 而主子的父亲常说的一句话便是:珩儿,你娘亲还小, 你得让着她。
“哎对了,儿子,我儿媳身上的毒, 可不简单。”屋内的祁母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这突兀的一句话,让所有人都看向了她。
“您认识那毒?”祁珩皱眉。
祁母笑了:“给为娘解开穴道,娘便告诉你。”
顾九精致的脸上浮现一丝古怪,晶亮的眸子里满是好奇的盯着祁母,祁珩这样清冷的人,他的母亲却是这样一副性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亲生母子。
“父亲为何还未出现?”祁珩不去解穴,只是淡淡的看着祁母问道。
听祁珩问起来祁父,祁母眼中飞速闪过一丝心虚,随后若无其事的说道:“你父亲还有些事要做,他让我先过来找你。”
一见这样的祁母,祁珩就知道,祁母准是又在隐族做了什么,自己偷跑出来了,留在隐族内的祁父定是正在为她收拾烂摊子。祁珩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不说话。
“看我做什么?还不快解穴,你不想给我儿媳解毒了?”祁母理直气壮的瞪着祁珩。
再一次被叫儿媳的顾九呲牙,眉目间全是不满。
什么儿媳?小爷是男子!
算了,看在她小爷岳母的份上,小爷不与她计较。
深深地看她一眼,祁珩为她解了穴,转头看了一眼门口站着的乐清,乐清心领神会,转身去找信鸽去了。
屋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祁母拿出一根银针,刺破顾九的食指,挤出一滴血滴到一只空茶杯内,殷红的颜色在那乳白色的瓷杯中十分显眼。
祁母转头对祁珩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忘了告诉你了,娘需要回隐族寻找辩毒与解毒之法。”
“”
中秋佳节,却降临了一场大雨,许是被扫了赏月的兴致,京都的人们都不愿出门了,第二日的京都显得有些冷冷清清的,只有稀稀疏疏的几个小贩在街上行走叫卖。
乐府里传来凄厉地惨叫声,随后便是一阵吵闹声。
“大清早的,扰人清梦真是该死!”顾九睡眼惺忪的坐起身,抓起鞭子就想往外走,被刚走进来的祁珩拦住了。
“别去。”祁珩挡住顾九的去路。
身上只着雪白里衣的顾九抓着鞭子,眼中闪过一道戾气,“你是谁?为何拦我?”
早从安子睿那里得知顾九若是被吵醒会异常暴躁的祁珩,轻声安抚着顾九,抓住顾九的手,将他带进了里屋,轻声道:“别气,我为你更衣。”
“更衣?”顾九清澈如孩童的眸子疑惑的看着祁珩,脑中一片迷糊,似是听不懂祁珩在说什么。
见此,祁珩眼神微暗,黑眸里闪烁的光芒似是要将顾九吞噬。
“嗯,更衣。”
气质清冷矜贵的男子将手伸到眼神疑惑的少年腰间,探入里面,手掌接触到一片光滑温热,像是一块上好的暖玉,让人爱不释手,大掌不由自主的在上面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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