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梅一愣,呆呆的看着徐良才,对于那只轻抚发丝的大手也不恼,任由其行为,对徐良才的看法也有微微的转变,内心希望从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享受此刻的温暖。
王秀梅意想不到会提议把王家的传家宝归还,这是王家祖上流传下来的宝物不假,但每每看到这东西,总免不了睹物思人,回想往日的种种过往,悲伤的念头又浮现。
祖上的宝物重归手里,王秀梅回味与徐良才的疯狂放纵一刻,委婉的说:“良才,这不正经的东西还是先放在你这里,嫂子想念了可以过来看看。”
徐良才捏着王秀梅的发丝放在鼻子里嗅了嗅,这头发的芳香没法说,吸入心肺心旷神怡的。
徐良才一脸陶醉的说:“嫂子是不是怕拿回去给张哥看满足不了你啊,放在这里方便和我弄?”
王秀梅拍掉了徐良才的手,心想着不能多给甜头尝,一吃了就得寸进尺,又盼望徐良才多做出格的事情,短暂的欢愉才两次远远满足不了内心的需求。
王秀梅冷淡下来,恢复往时的孤傲说:“你再这样,我回去叫你张哥收拾你。”
徐良才可不相信王秀梅会跟老张提这档破烂事,嘴上争个高下而已。
王秀梅一时放荡,一阵冷漠的样子,徐良才也琢磨不透,反正吃也吃过,细水长流便好,以后把有的是机会脸皮撕下王秀梅高傲的脸皮,弄得嗷嗷叫。
“张哥那玩意不中用,还是现在把嫂子收拾了先,省得回去给张哥吹枕边风。”
徐良才说着,作势往王秀梅身上扑过去,憋了一天才吃上一口,可远远满足不了胃口啊。
要不,张寡妇怎么会把徐良才成为小狼狗,这正是徐良才强悍的战斗力,连寡妇都承受不了。
王秀梅这道可口的美餐,妙曼的水蛇腰,放浪形骸的放纵,美味得紧。
王秀梅对徐良才的刚刚升起的好感荡然无存,小混蛋还是一如既往的可恶,把徐良才一把推开,站起身整理好衣物,尽量恢复原来的样子。
眼看出来的时候也不早了,老张叔侄俩保不齐抱怨啥,王秀梅迈开小碎步款款走了。
并且不忘嘱咐徐良才:“替嫂子保管好传家宝,别仍在地上,刚才那事谁也不能说,要是嫂子听见哪家妇女在嚼舌根,饶不了你。”
不知道是因为再次见到家传宝,还是和徐良才云雨之后的原因,总之此刻的王秀梅并没有先前那般憎恨徐良才,隐约间更是得到了一种释怀
“我保证完全嫂子交代的任务。”
徐良才直起身子,一副煞有其事样子,拿起落在床上的小木盒,珍而又重的挂到墙上一个箱子里。
整个过程像是进行某种仪式,配上徐良才没穿一丝衣物的光秃秃的身子,显得如此的滑稽。
王秀梅掩嘴噗呲一笑,多日的欲望压抑释放出来,心情也是好上许多,走路一扭一扭的颇具风情,离开还顺手帮徐良才掩了下门。
徐良才拍了拍手上的灰,瞧着王秀梅的身姿款款走远,狠狠咽下一口唾液,开发两次的王秀梅,走路终于也有点村里妇女的哪种扭捏摇摆。
对于王秀梅这种高傲的女人,一口吃不下热豆腐,还是要慢慢细火慢熬。
快活过后,一阵阵的困意也是笼罩上头,徐良才打着哈欠倒了杯水喝,床上还有王秀梅留下的体香,蒙上被子满是满足的继续睡觉。
王秀梅去集市切了半边的烧鸭,拎着回家了。
“小波呢,怎么没人了,这烧鸭都买回来了。”
回到家中,王秀梅就着盒子,把烧鸭摆上台面,出来时候就没吃什么,一场运动又是消耗了极大的能量,平坦的小腹咕咕叫着。
“回去了?”王秀梅左右看看没有人,于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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