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好像一直在c在在变
林茨怎么掰也没办法掰开安若琴的手,手一扣扣住了她的下颚,不顾她的疼痛,更不顾她的感受把话说得阴狠难听:“安若琴,你当真那么缺男人吗?主动送上门来就想男人好好弄弄你?有需求自己出去找,别来烦我!”
安若琴已经豁出去了,她一定要得到林茨,故而即便他的话说得不堪入耳,她依旧克制着上涌的心伤,“我只要你这个男人,我不要其他人。”
“下贱!”
林茨狠狠的骂完,一个翻身将安若琴给压在了他的床上,手拉住她胸前的睡衣,猛力的撕烂,再扯下她的内,打开她的双腿,随便捻弄了一番,不顾她的干涩立即就冲了进去。
突然的这一下涨满把安若琴痛得连连倒抽了几口凉气,她紧紧拽住林茨的手,“林茨,你慢点,我好痛!”
“安若琴,你对我纠缠,穿成这样爬到我的床上,为的不就是这个吗,我成全你!”说着,林茨扣住安若琴的腰,毫无怜惜之情,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深的闯入她的身体,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即便此时此刻林茨是咬着牙在安若琴的身体里毫无温柔可言的刺冲,但在她的眼里他始终是温润的谦谦君子,她自己也弄不懂为什么一旦陷入了他的柔情里再也没办法出来。
她就是爱,爱死了林茨,哪怕他是她的叔子,哪怕她的这份爱被套上了世俗的眼光,她依旧义无反顾,即便粉身碎骨,全不顾。
安若琴对林茨爱意满满,故而她的身体很快对他有了反应,原本还干涩不已的桃花源在他的猛力搅动下已经有了水花。
林茨伸手在她臀儿座下的床单上摸了一模,手掌上竟然全是她身体中流出来的水,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安若琴,你当真是贱!我这么对你,你居然也能有反应!”
安若琴的双手缠上了林茨的脖子,靠得他极近,“就算是贱,我也要你。”
林茨稍稍抬起了安若琴的身体,“既然想要我,那你帮我把衣服脱掉!”
他的声音暗沉沙哑,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在他的话语中听出了点点的沦陷,可当她去看他的双眼时却只看到了他的冰冷,以及对她的厌恶。
终究是她多想了吧,在林茨的心里她就是一个欲求不满的贱女人,为了寻求与他的欢歌不惜违背世俗的道德。
可这一步,安若琴已经踏出去了,她并不打算将她付诸在林茨身上的情给收回,她深吸了一口气,朝着他伸手,解开了他浴袍上的系带。
安若琴掰着手指头也能算得清她跟林茨之间发生亲密关系的次数,可之前的那几次,无不是醉酒或强迫,她一味沉浸在与他的迷乱换歌中没能好好的感受他,如今看着他敞开的胸膛,她的脸儿泛起了红晕,如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安若琴咬着唇瓣,大着胆子将手摊开在林茨的胸膛上,手轻轻的抚摸着他肌理分明的腹部一直往下,最后停留在了他柱身的周围,有意无意的靠近,撩拨。
林茨忽然拉着安若琴的手到了两人胶合在一起的部位,她的手触碰到了那明显的湿意,她知道那是她的
在安若琴恍惚的状态中林茨突然把他的柱身从她的身体里给抽了出来,她入手是一根微微润湿又火热滚烫无比的龙柱,那热度把她给烫得身子一颤。
好大
安若琴懂林茨的意思,她的手不由得在他柱身上轻轻的抚摸,然后感觉到他身上的肌肉正在慢慢的绷紧,她为着他的这个身体反应而心中有了窃喜。
就算林茨不要她的心,不要她的爱,但终究还是难逃她身体对他的撩拨的,他是需要她的身体的
安若琴抬起眼看了看林茨,她清楚的看见他狭长的双眸中闪动着不可忽视的情谷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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