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钱谁来管理并不重要,关键是能够每一分都用在教育上!”左穷听了觉得这话跟没说一样。
左穷道:“我们辛辛苦苦的筹来这么点款项,一转眼被财政局给兜走了,我倒不是怕财政局给贪墨了,他们也没这个胆子,可现在想从财政上弄点拨款那个难啊,我是怕这钱被他们吃进去容易,以后吐出来就难了!”
王德阳笑道:“没这么严重,农书记还是很重视教育的!前些天开会还不强调了么”
左穷没兴趣听他那些空白文章,打断道:“王县长,这财政局归你管啊!”
左穷的这句话够毒,一句话差点没把王德阳给呛着,王德阳不无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嗯,呵呵,我也是这么认为!”
左穷算是看清了,王德阳从在下江或许还没自己吃的开呢,至少农贸春对自己现在肯定没对王德阳那么大的忌惮。
王德阳也不想继续纠缠这个话题了,这会让他尴尬,他喝了口水,来缓冲左穷带来的尴尬,停顿了一会儿道:“你前些天去沙洲了?最近省里高层变动挺大嘛。”他知道左穷的出身,想从左穷这儿听到一些消息。
左穷道:“过去也没什么事儿,就书记省长吃了几顿饭?”
王德阳瞪大了眼睛,看着左穷,心中暗骂,你他妈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省里两位大员抢着请你吃饭?人家是省部级,你一个小小的处级,你配吗?
左穷可没撒谎,不过这年月说实话的时候往往没人相信,王德阳不相信,打死他都不相信,不过这也不怪他,有多大心就有多大眼界,左穷在省里有关系他是知道的,省委书记请他吃饭或许还行,毕竟关系亲近,省长请他吃饭他真不信了,谁都知道一把手和二把手是冤家,你小子能和省长关系近得起来么!
王德阳是绝不相信的,在他看来,左穷这次匆匆前往沙洲是去走关系了。
两人聊了会儿,王德阳就看到左穷的脸色越发的纠结,连忙问怎么了,左穷看了他一眼,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道:“我就纳闷了,农书记他管的是党务,王县长主抓政府工作,怎么感觉什么事儿都得他老人家管呢?连个县府的财政局也要插一杠子”
王德阳脸上有些发热,他也听出来了,这厮在挑唆,也是对自己的嘲讽,挖苦自己没有实权呢。
其实王德阳何尝不郁闷,他这个县长当得实在憋屈,上压下挤,窝囊的很!
本来常委会上农贸春出那一建议他王德阳还暗暗挺高兴的,谁都知道这样一来那左副书记肯定不爽,王德阳心想着谁叫你丫刚开始不给咱面子的,现在知道农贸春不是个好东西了吧!但他没高兴多久就有点心有戚戚焉,他妈的自己这个政府一把手窝囊到和别人比衰去了,悲哀啊!
左穷把茶杯盖弄得咣咣响,王德阳知道他心里不满,也懒得跟他一般见识。
两人现在有如同病相怜的兄弟,唏嘘一番。
左穷道:“王县长,财政局方面的事情,是你和他提还是我去找他?”
王德阳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呢,左穷就自言自语般道:“我看还是王县长提吧,财政局可是王县长的,我要找他没准要被他批评没事找事呢!”
王德阳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道:“等下次开会的时候,我把你的意见反映一下。”
说完他就背着手大摇大摆的走了,王德阳看着左穷远去的背影苦涩的摇了摇头,等快要不见人影的时候才恍然大悟,自己被这小子挤兑一番却忘记说自己要说的事情
左穷回到办公室后把温来叫了过来询问了一番,等温来离开,秘书袁海进来把最近的工作汇报了一下,顺便通报了新近下发的文件和会议概要。
事实上下江前些时候的那场雨不过是老天不小心的尿床,很快就恢复到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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