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准男票!”
“嗯?你是说准男友么?这男人又不是车子,还能摇上呐?”年龄稍长的程遥一脸不解。
苏莱从桌上抄起手机,在程姐面前晃晃,“矮油,小姐姐忘记了,就是微信的摇一摇功能呀。话说,某日下班后,徐童鞋闲得没事,站在咱们公司大楼门口,就那么轻轻地挥一挥衣袖。你们猜怎么着?”
姐妹们都双目圆睁,仿佛在专注地听人说书。某些秘书恰如苏莱这般,在职场上憋闷已久,生活中却话匣爆发,两种水火不容的势力大概在内心深处互相抗衡,此消彼长。
“云彩确实没带走,但是带来一个大活人!”苏莱顿了顿,继而换上无比痴情似海深的妩媚腔调,“恰在此时,附近也有人那么一摇,结果俩人就加上好友了!”
程遥满脸的黑线,接上都快够织手套了。
“这也能行?”
“不服不行!”苏莱咯咯娇笑,“小徐童鞋的身材超级火爆,就是脑门上有个诡异的伤疤,希望见了面不要被对方嫌弃才好。要说现在的男人啊,很多都是颜值控。”
娇小美女潘馨予虽没去过美国,却美式范儿十足地耸了耸肩。
“对哦,怪不得她平时p出来的靓照都是美颜相机墨镜呢,可惜当面就没办法ps喽。”
苏莱一探兰花指,戳着身旁的常轼嬉笑道:“据说,徐晨星摇上的可是个搞财务的帅哥呦。我说你啊,还是妥妥地管好你家柯耐吧,要是没事儿瞎摇着玩,手机必须没收。”
常轼是席间唯一的蓝颜小伙伴。她们曾向他打探选购玉器的门道诀窍,之后硬拉他加入了清一色由女生组成的“饭团”。他分辨不出这到底是荣幸还是悲哀,于是只平静接受。面对苏莱不依不饶的毒舌加恶谑,他淡然一笑,置若罔闻。
高菲坐在圆桌对面,眼见他神色漠然,忽然有些替柯耐难过。难道他都不为女友辩解一言半语?但见他手持酒杯,不经意地向自己这边撩了一眼,高菲赶忙闷头扒菜,努力做一只清心寡欲c不闻不问的食草动物。
程遥姐姐心疼常轼处事厚道,赶忙出言帮腔:“柯耐可是个正经姑娘啊,绝不会做出这种对不起人的事情。”
“nnn,”潘馨予端起酒杯,打开了话匣子,“小姐姐这就ut了吧?现在流行的可是‘数字化劈腿’,追求的都是‘虚拟乱爱’,哪个理得清谁是谁的‘精神小三’啊?”
高菲一口红酒险些喷出。这都是什么词儿啊?拜托你讲点正经的好不好?!
程遥不禁感叹:“唉现在这年月吧,真是一岁一个代沟。我只大你五岁,怎么感觉我这个老阿姨跟你隔了好几个世纪呢?”
在全桌轰然爆笑时,程姐为了拉近与新新人类的差距,趁机翻出微信聊天记录。
“你们瞧瞧啊,现在的小盆友可厉害了,紧跟时代步伐,都写出为早恋辩护的小诗来了。我给你们念念上初中的侄女发的朋友圈。”
放学了
他和她走在一起
走在一起
便成了一道作文题
同学先做
老师再做
家长最后做
世上多了三篇作文
人间少了一份美丽
众人纷纷颔首感慨,常轼的脸色渐转阴郁,霍地起身离席,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去下洗手间。”
过了一会儿,苏莱觉得有点不对劲,将红艳欲滴的双唇撅成型,继而诡秘地一笑,“呦,他该不会是悄悄去买单吧?这次可轮到高菲做东。”
高菲凝箸半空,难以若无其事地继续夹菜,赶忙站了起来。
“那我出去看下。”
她直觉地认为常轼并非去结账,便往洗手间走去,记挂他是否哪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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