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两岁大的小男孩在田圃中追逐着几只大白鹅,小家伙迈着小短腿,跑得摇摇晃晃,看得人生怕他下一秒就要摔倒。
一个穿了青布汗衫的男子从山道上走来,刚经过篱笆墙,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小男孩惊喜的叫唤声:“爹爹爹爹”
男子加快了步伐,脸上堆着宠溺的笑容,绕到院门口,将手中的斗笠和锄头放在一旁,一把抱过小男孩,在白皙细腻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问道:“凌儿今天可以有乖乖听话?”
小男孩红着脸,一把钻进爹爹的怀里,只是咯咯地笑着。袁笑蓝听到声响,一手托着腰,倚在门边看着他们爷俩笑道:“哪有听话了?皮得很,只是这会儿在爹爹面前装乖巧罢了!”
凌佑笑了笑,拉着小男孩走到袁笑蓝身边,伸手轻轻的摸了摸袁笑蓝微微隆起的腹部,关切的问道:“今日感觉如何?”
“这个倒是不闹,很安静,偶尔伸伸懒腰,打打拳头,倒没有任何不适!”袁笑蓝指了指肚子,应道。
“呵呵,如此乖巧,一定是女儿!”凌佑在袁笑蓝的面颊上落下轻轻一吻,拥着她一起进入屋内,边走边道:“阿蓝,谢谢你!”
“谢什么?”屋内传来嗔怪的笑声。
“谢你不离不弃的跟着我,谢你为我生儿育女”
漠北大草原,蓝蓝的天空下依偎着一对男女,他们的衣着就像普通的牧民那么简单,在他们身边的不远处,有一群雪白的羊群,正在草原上懒洋洋的吃着水草。
阿蜜丝将头靠在格里塔拉的肩膀上。黑眸望着天空,清澈如洗的碧空美丽得惊心动魄。周围一片静谧,偶尔传来几声白羊的嘶叫声。
“格里。明天是漪澜的忌日,我想去祭拜她”阿蜜丝抬头看着格里塔拉。
格里塔拉的眼中闪过一丝伤痛,伸手揽住阿蜜丝的肩膀,点头应道:“好,我们一起去!”
若说阿蜜丝的命是格里塔拉换来的,那么格里塔拉的命,便是漪澜换来的。
当司徒镇南死后,一扇门中的所有人都会因为失去了压制血蛊的解药而慢慢被血蛊啖尽血液而亡,阿蜜丝作为一扇门中的人。自然难逃宿命。蛊毒发作之时,阿蜜丝痛苦欲死,格里塔拉求遍天下名医,皆无任何解毒之法。后来,摩格巫医研究出引渡血蛊之法,从手少阴经的动脉处割破一点血管,用另一个人的鲜血引渡血蛊。此法一出,格里塔拉便从狱中选了多个死囚试验,试图用他们的血液将阿蜜丝体内的血蛊引渡出来。没想到最后都失败了。原来引渡血蛊一事,并非毫无根源,血蛊游离于心脉,只有真心爱对方之人的鲜血才能将血蛊引渡。是而,当看到阿蜜丝痛苦难耐之际,格里塔拉毫不犹豫的割开自己和阿蜜丝的手少阴经。成功引渡阿蜜丝的血蛊。
阿蜜丝摆脱了血蛊之痛,但格里却面临惨痛难忍的死局。
阿蜜丝终于相信这个世界真的存在真爱。而这个验证这份真爱的代价实在太大了,她终于知道格里是真心爱自己的。可上苍并不给她珍惜的机会,它终于还是要夺走自己的幸福,夺走格里塔拉的性命
阿蜜丝日夜守护在格里塔拉身旁,直到有一天醒来,身边不见格里塔拉的身影,寻遍整座王庭,最后在冷宫发现格里正抱着漪澜默默泪流,她低头一看,才发现二人的手腕处皆是一片猩红。原来漪澜求了摩格巫医让他引渡格里塔拉体内的血蛊,而后,漪澜因受不了血蛊折磨而割脉自尽。
格里塔拉救了阿蜜丝,而漪澜却为了救格里塔拉而牺牲自己
这里面的恩恩怨怨,情情爱爱,真的令人唏嘘
阳光明媚,海天一色。
甲板上,岳鸣身穿一袭清水蓝衫,优哉游哉的架着鱼竿看海垂钓。片刻之后,许是无聊,他将鱼竿固定在凭栏上,自己斜躺在甲板上懒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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