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我实在想不出我有什么理由会虐待动物,不但如此,假如我看见别人虐待动物,八成还会上前阻止。
可能是自私吧,明明是无神论者,却希望身在天国的那只小狗会注视着我这个不合格的主人,我拯救它的同类的时候,也会让它感觉好过一些。
就算是如今,我也害怕看到小狗痛苦的表情。
就拿班长腿上抱的那只斑点来说吧,它在睡梦中还偶尔会抽搐一下,露出青紫色的牙床,有时候睁开眼睛,黑洞洞的眼珠好像盯着什么不属于世间之物,似乎是越迫越近的死神。
它的表情和我那只去世的小狗渐渐重叠起来,我心中一颤,赶紧别过头,害怕被舒莎瞧见我眼睛里的泪光。
舒莎“咦”的一声惊呼,以为自己那从没出过错的视力看到了本不该存在的东西。
“你你竟然哭了?”
“别别开玩笑了!我眼睛里进了沙子而已!女人才会哭呢!”
我倔强地反驳,转身用后背挡住了舒莎的视线,我不能让她看见我的脸,看到脸的话,再多的反驳也会变得软弱无力了。
舒莎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深究下去,让我留下了颜面,有点感激她。
而且,她后来跟我说话时的语气,不像先前那么充满敌意了。
不过谈来谈去,基本都是班级和她弟弟的话题,很少谈到她的个人爱好。
一会说宫彩彩胆子太小,应该锻炼一下以免将来不适应社会,一会又说小芹从小体弱多病实在令人担心。
我心想这两人都用不着你操心,宫彩彩是标准白富美,性格也不坏,以后自有人抢着照顾她。至于任小芹,她根本就是个隐藏在地球人中间的超级赛亚人,你担心她的体质真是想多了!
话锋一转,班长又劝我别老欺负小芹,虽然不知道你们俩青梅竹马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但你不帮她就算了,成天欺负人家算什么英雄好汉啊?
班长这句话说到了我的痛处,想要辩解又觉得实在丢人,只好敷衍着连说了几个“是”。
说起自己的弟弟,班长虽然偶有怨言,但大体还是很自豪的。
忍不住跟我炫耀弟弟小学时得过的各种荣誉,像是省内奥数比赛第五名,声乐比赛第二名,三好学生之类的
总归说来说去,班长认为弟弟比自己聪明十倍,以后一定能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才。
我听了这些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有心实话实说,让班长提防一下自己的白眼狼弟弟,可一看见班长谈起弟弟时神采奕奕的眼神,又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我们俩不知聊了多久,外面的天色越来越暗,直到阴云密布我都没发现。
等到小狗终于打完了点滴,舒莎向赵大夫告别准备回家的时候,我才发现外面下起了雨。
一开始只是掉了几个雨点,可转眼之间就电闪雷鸣,变成了天气预报中提醒过的倾盆大雨。
“哎呀,怎么这么大的雨!”赵大夫皱眉道,“我分不开身,不能开车送你们回家了!怎么小叶你没带伞吗?舒莎倒是带了一把,你们俩撑一把伞想想办法好了!”
我看赵大夫被那只不老实的病猫缠得手忙脚乱,就跟站在旁边打下手的小丁说:
“怎么医院里连一把多余的雨伞都没有吗?先借给我,以后我还你们两把!”
小丁见了女学生就脸红,跟男人说起话来可相当硬气。
他白了我一样,笑骂道:“菜b!有伞也不借给你!”
还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师兄就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谁是你师弟啊!你们脑子进水了吧?竟然想撮合我和舒莎吗?我们两个虽说托了汪星人的福暂时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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