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蛮爱吃海苔的,吃了一条又一条。
在此期间,我依然是被小芹压着打,偶尔能赢上一盘都是运气。
而且我的注意力渐渐被班长给分散了。
舒莎大概是觉得我和小芹都坐在她前面,没人注意她,所以坐姿渐渐放松起来,有的时候,还会不是很淑女地tian掉粘在手指上的海苔屑。
有一片稍大的海苔屑粘在她的嘴角了。
她自己还没发现的样子,挂着这片海苔继续看我们打游戏。
我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班长,突然对她什么时候会发现这片海苔非常好奇,到时候她会怎么处理呢?本着绝不ng费的原则,会tian回嘴里吃掉吗?
距离可有点远呐!想tian回去的话,舌头要相当地伸出口外才行。
校医陈颖然经常做这种标志性的痴女动作,我每次看了都会寒毛直竖,从头冷到脚底。但是换成清纯的班长来做的话,应该会有所不同吧?应该别有一番风味吧?
我发觉自己正无比期待着班长tian掉海苔屑的那一瞬间,以至于超过了在格斗游戏中获胜的。
一心二用的结果,就是我输给小芹的记录变成了10盘,而班长嘴角的海苔也在我没注意到的时候不翼而飞了。
痛定思痛,我决定心无旁骛地跟小芹分个上下高低,在我的一再猛攻下,终于成功以2:1翻了一盘。
当“飞龙”在倒下的嘉米身边做出李小龙的招牌动作的时候,小芹扔掉手柄,双手揉着眼睛做大哭状:
“呜呜~~~~~~~~被叶麟同学给打败了啊!”
从她刘海的间隙望进去,可以看到她眼角一滴眼泪也没有,眼睛里还散发着狡黠的光芒。
难道是故意输给我的吗?混蛋!我堂堂男子汉,不需要你一个女人来同情啊!
我牟上了劲儿,非要堂堂正正地赢上小芹几盘不可。
后面有输有赢,但是我总感觉小芹没用全力。
她时不时就问班长要不要替自己玩会,但是班长表示自己实在不会玩,反正一边吃零嘴一边看你们打也挺有意思的。
不知不觉就过了9点,小芹问大家这个时间是不是该睡觉了,我斗志正浓,不放她走。
班长有点为难地跟小芹说:
“那个我晚上不穿睡衣睡不着觉,小芹你有多余的睡衣吗?能不能借给我穿一下?”
“好啊!”小芹极痛快地答应道,“我的柜子里有很多件妈妈给我买的睡衣,我一件都没穿过,班长你进去随便挑吧!”
班长听得纳闷,“为什么一件都没穿过呢?”
“哈哈!”小芹用一个光芒万丈的超必杀终结了我的胜利,随后回答道:
“我跟班长你相反,身上多了一件衣服都睡不着,从小养成的习惯,改不过来了!”
班长似乎想说什么,但是顾虑到我在场,就有点尴尬地去小芹的卧室借睡衣去了。
我突然意识到小芹刚才那番话代表了什么意思。
小芹说自己身上多了一件衣服都睡不着,难不成她平时都会裸睡!?
就算退一步讲,也是只穿内裤c不穿胸罩的半裸,因为是“从小养成的习惯”。
当了十多年的男孩子,不可能有穿胸罩睡觉的习惯吧?
不由得自动脑补,小芹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小可爱,四仰八叉地躺成一个“大”字形,然后在睡梦中蹬掉被子的画面。
借到睡衣之后,班长认认真真地洗漱了一遍,然后向我们俩道晚安,自己去任阿姨的房间休息了。
我把音量调小,打算打完手头的这一盘再去睡觉。
班长刚一离开,小芹眯成一条线的眼睛就诡异地睁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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