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许个野心大点的愿望啊!
说完这几句话,左雄脖子往右一歪,死不是,是昏过去了。
我觉得左雄既然姓左,就应该脖子向左歪才是,于是就好心地帮他修正了这个错误。
回过头去,打算向患有强迫症的班长邀功,可惜班长没注意到我这个举动。
我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便把两个购物袋暂时交给班长,然后从昏迷的左雄手里抠出大扳手,返回班长的自行车旁边,把车座下面已经被拧松的螺栓,重新拧紧了。
“这下安全了!”我拍着自行车座,对班长二次邀功道。
诶?班长好像不是太想夸我的样子啊!难道拍了好几下自行车座的我,看起来像是在以修车为幌子,借此来跟班长的臀部发生间接接触吗!
班长轻咳了一声,提醒我:“把人家的扳手还回去吧。”
我向事故现场瞄了瞄,因为有医院在附近,所以救护车已经风驰电掣地赶到了,医护人员正把左雄往车里抬。
“还给他干什么?以后再来拆你的车座?”我打趣道,“我帮他消灭了袭警的证据,可是帮了他天大的忙呢!”
于是这个超级凶器就暂时进了我的单肩包。
发生了这段险象环生的插曲以后,班长似乎是觉得由于自己的关系,险些出了人命,所以有点后怕和自责。她没有再跟我多说话,把自己的商品放进自行车筐里,就利落地跨上车座,骑车离开了。
“明后天都是周末,你别光顾着玩,记得写作业。”
班长离开前叮嘱我。
“如果我写完所有作业的话,你能让我摸一下屁股吗?”
心里想如此作答的我,表面上只好默默点头,表示遵命。
看了看表,已经晚八点了,赶紧打车去老爸的宾馆,不然给作文签字的事情就要拖到明天了。
因为班长把我准备在路上喝的那瓶脉动,给强行买走喝了,导致我坐在出租车后座,感到有点喉咙干渴,没有跟健谈的出租车师傅搭话。
不多时来到了宾馆前头,车内的光线有点暗,我把带了一路的墨镜摘了下来,开始在单肩包里找钱包。
从后视镜里看到我凶恶的眼神,刚才还谈笑风生的出租车司机,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哎,这扳手真碍事,早知道就不装在里面了。
我把扳手先从包里拿了出来。
本来就心里打鼓的司机,一看见这个穷凶极恶的扳手,立即吓得满头大汗,一个劲地求饶说:
“大哥!大哥我车钱不要了!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啊!”
“我上有80岁老母,下有未满月的妻儿,你要了我的命,她们就得饿死啊!”
尼玛把我当成抢劫杀人犯了啊!你老妈80岁的话,你怎么论都不可能喊我大哥吧!而且未满月的妻儿是怎么回事!说错了吧!妻子未满月的话,就是绝对鬼畜超级幼一女控啊!警察叔叔就是这个人!赶快把他抓进监狱里把牢底坐穿啊!
我终于还是把车钱如数付给了司机,顺便把扳手也送给了他,拍着他的肩膀说:
“司机师傅,您留着这个扳手防身吧!”
司机非常感动,眼含热泪跟我告别说:
“人间自有真情在,没想到,黑社会里也有好人呐!”
卧槽把扳手还给我啊!谁是黑社会啊!不要一脚油门好像我会用冲锋枪扫射一样逃走啊!
说起来,这家宾馆我还是第一次来,可能是紧靠东区大学城的缘故,成双成对地来开房的大学生特别多。
为了不被错认为通缉犯,我再次戴上了墨镜。
宾馆前台相当松懈,因为正忙着给小情侣们办入住登记,我这个访客只是说了句“我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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